第20章
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y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y膏顿时泛起一层y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x口,“刚刚买y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x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x,x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y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y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x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x道撑满,而融化的y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j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y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y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y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t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x,粘稠的ty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choucha了j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f,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x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p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k子握住了男孩半b的x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c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y顺着x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c。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t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ao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cc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t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j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
男孩k子濡s,躺得不舒f,抓着床沿坐起来,盯着地面轻轻道想要沐浴。秦风对他主动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内走,连跨过好j扇门,气温逐渐升高,男孩这才发现深院内竟然有泉眼。
“我帮你脱?”
“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p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t,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yu红痕的身t,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s的长k,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x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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