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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反目成仇 过桥抽板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苏安同怔了怔,想不到她会这么快变脸。


“昨夜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肯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再留下给你添麻烦。”话落就要离开。


“出去送死吗?”云姝薄chún扯出冰冷的弧度。


苏安同脚步微顿。


“可是……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云姝冷哼了一声:“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吗?”


“男人果然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抬手轻抚了一下鬓边碎发,一个简单的动作,蕴满着无限的风情,那丰满的身材随着她往后倾扬的动作展无遗漏,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苏安同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你……你什么意思?”


云姝笑了笑,充满蛊惑的意味,手指轻轻将挽发的簪子抽掉,霎时满头乌发倾落而下,越发衬得五官明艳而妩媚。


勾了勾手指:“过来。”


鬼使神差的,苏安同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


云姝蓦然笑了,“你个傻样。”


她轻叹了口气:“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吧。”


苏安同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云姝一把拉过他,手指顺着他的衣服往上游走,媚眼如丝:“难怪那么多次都找不到门路,我就知道,你这辈子,心底只有我一个人。”


她应该停下现在这无意义的举止,然而,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他,她体内的血液就在沸腾,肌肤麻痒难当,心底就像一只小蚂蚁在钻来钻去,很难受,只有靠近他,那种感觉才会消解……


虽然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停下,必须要停下,然而隐忍多年的自制力,此刻荡然无存……


从晨光破晓到月上中天,苏安同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看着身上始终处于兴奋状态的女人,双眼发绿,脸sè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出几分青白,跟鬼一样。


恶心的要吐了,还不得不装成高cháo的样子,就这样依旧没有停歇。


真是憋了太久了。


门外,冯叔焦急的走来走去,这都一天了,夫人怎么还没出来?里边时不时穿来羞人的声音,连绵起伏,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这个苏先生别看年纪一大把,手段可真是了得,连一向清心寡欲的夫人都栽到他身上了,冯叔不得不佩服。


姜锦瑟再糊涂,也察觉出什么了,不由得暗骂老蚌回春,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现在家里也就云姝才能护住她,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这个家里有她说话的地方吗?


半夜,云姝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男人,晃了晃脖子,从床上下来,什么也没穿就走进卫生间。


洗澡的时候,水落到她身上,她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肌肤麻麻痒痒开始扩散开来,她轻哼一声,缓缓蹲下身子,身体难耐的扭曲起来。


好难受……


她眼角瞥到桌子上放着的用来修剪毛发的小剪刀,拿过来朝着手臂上狠狠划下,霎时那刺痛冲淡了体内那种麻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


血丝顺着水流滑落到地上,随着变淡冲走。


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冯叔立刻走过来:“夫人,晚饭已经给您备下了。”


云姝淡淡的点头,抬步朝餐厅走去。


冯叔偷偷打量了她几眼,虽然打扮的容光焕发,可眼下的青黑一眼就能瞧出来,不由得心惊。


慌忙垂下脑袋。


客厅,云姝安静吃饭,吃了几口就没胃口,对李婶吩咐道:“给我泡杯茶来。”


李婶赶紧去办。


直到喝上那清香四溢的菊花茶,她才舒服的眯起眼睛,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李婶和冯叔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惊讶,又不动声sè的垂下脑袋。


“深儿呢?今晚上回来了吗?”


“先生没有回来。”


“给他打电话,就说我病了,让他赶紧给我回来。”


李婶打过去电话,原话转告,结果云深只来了一句:用病去医院,他还忙就先挂了。


李婶无奈的看向云姝。


云姝冷笑了声,好啊,一个两个的都跟她作对。


不过好在她还有孙子,只有孙子不会跟她作对。


第二天,云姝要带姜锦瑟去医院做产检,姜锦瑟脸sè僵了僵,遂即笑道:“妈,我昨天刚去过,今天就别去了吧。”


“检查结果呢?”云姝挑眉问道。


姜锦瑟回房间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去了,这会儿找不到了,反正没什么事,就说孩子发育的挺好的。”


云姝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李婶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过来,云姝一看手机号码,眯了眯眼,起身离开餐厅。


姜锦瑟重重松了口气,遂即又好奇起来,什么人打的电话,看云姝紧张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云姝背着包匆匆出了门。


家里就剩姜锦瑟一个人了,哦,还有一个云姝的老情人,不过那个人从来没他踏出过屋子,吃饭什么的都有专人给他送进去。


姜锦瑟无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刚好是姜锦弦那个节目的重播,姜锦瑟专门等着姜锦弦出场。


这是她第一次看姜锦弦唱歌,不得不说歌声真的很有吸引力,怪不得被粉丝和媒体评为天使歌姬,站在舞台上那种光芒万丈自信从容的模样,很是吸引人眼球。


姜锦瑟一面欣慰,一面心底又不舒服,以往总是懦弱不起眼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秀了?


优秀的,让她这个一向骄傲的姐姐,也有点嫉妒。


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不由得苦笑,连小妹都嫉妒,真是没救了。


给她剥橘子的李婶说道:“阿弦小姐长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那眉眼像极了姜小姐,真不愧是亲姐妹。”


姜锦瑟皱了皱眉。


她从小就长的出sè,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但阿弦,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眼睛也小,根本就不算漂亮,而且,她跟阿弦虽说是亲姐妹,可却不是一个爸爸,姜椿先是嫁给了她爸爸,在她八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赔偿的一大笔钱都被爸爸家的亲戚给瓜分了,孤女寡母被扫地出门,后来被一个好心的鳏寡大叔收留,这个大叔就是阿弦的爸爸。


这个大叔对她和姜椿都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她也在心底把这个男人当成了亲生父亲。


但是在阿弦两岁的时候,这个大叔出门被流浪狗咬了一口,突发狂犬病死了,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就一直在那里住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秘密,为此她跟母亲大吵一架,离开家独自去江州闯荡,一开始她是真的恨母亲,可是后来,经历的多了,她理解了母亲,这是身为女人的无奈,她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说到底,阿弦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怎么能嫉妒妹妹呢?她过的好了,她自然也水涨船高,真是的,连妹妹的醋都吃。


想到这里,她摇头失笑,起身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来几张纸,看着上边的检查结果,深深的叹了口气,眉间的忧愁盖都盖不住。


纸兜不住火,早晚会bào露的,该怎么办?


躺下来,她满腹心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她给遗忘了,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她梦到她刚出道的时候参演了一部宫斗剧,她饰演一个恶毒的妃子,将掺了麝香的香包送给了刚怀孕的宠妃,结果这个宠妃果然流产了,当然,最后也查到她头上,被皇帝下令毒酒赐死。


当时的道具都是真的,荷包也是真的麝香荷包,当时那东西在她手中过了一遍,助理就赶紧让她去洗澡换衣服,女人绝对不能沾这种东西,否则会影响怀孕,那个味道她一直记在脑海里。


姜锦瑟猛然惊醒了过来,愣怔了半天,她终于反应过来,目光落在她刚才枕着的枕头上。


缎面刺绣,绣功jīng致无双,将龙凤呈祥的图案绣的栩栩如生,犹如活的一般。


姜锦瑟猛然把枕头拿起来,凑在鼻子下仔细嗅了嗅,面sè忽然大变。


惊吓了一样把枕头远远的甩了出去。


天哪,上边竟然有麝香。


她竟然枕了这个枕头一年。


那味道很淡很淡,和她的发香体香混在一起,根本就闻不出来,要不是她忽然做了这个梦,想起麝香的味道,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麝香短时间接触不会如何,但如若长时间接触,轻则流产,重则不孕,她不是不孕了,她是直接孩子畸形了……


姜锦瑟脸sè蓦然变得十分难看,这个枕头是姜锦弦送给她的,说是她亲手刺绣,祝愿她跟云深百年好合。


会是阿弦吗?


不、一定是有心人利用的阿弦,想要她姐妹俩反目成仇,可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半夜阿弦从云深书房追出来,一直被她忽略的逻辑这个时候也上线了。


当时都快十二点了,什么时候不好说,偏偏挑了那个时候?


她不想怀疑阿弦,阿弦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全心信任的人,如果连她都背叛她了,她该怎么办?


以前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涌了出来,她忽然想起纪云涯曾说过的一句话,那个人,就在她身边——


原来纪云涯早就知道了,只有她还跟个傻子似得,被耍的团团转。


只要一想到姜锦弦平时在她面前的嘴脸,还故意把脏水往颜玉真身上泼,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也真够煞费苦心了。


这个贱人……


姜锦瑟气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全心全意对她,她竟然背地里暗害她,竟然还勾引她姐夫,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她想起前几天她在浴室滑倒的事情,是了,在这个家里,除了姜锦弦,还有谁能办到,她这是迫不及待要下手了啊。


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姜锦瑟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烂她的脸,然而她理智还在,知道这样做于事无补,只能让姜锦弦更得意忘形。


躺了下来,她给苏叶打电话,这个时候是半夜,苏叶正睡着呢,声音还有些迷迷糊糊。


“姜姐,怎么了?”


“明天上午咖啡厅见面,我有事吩咐你做。”


苏叶听出她语气里的冷厉,不动声sè的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苏叶在咖啡馆见到了一身低tiáo打扮的姜锦瑟,容sè憔悴,老了好几岁,站出去都没人敢相信是曾经明艳照人的国民妖jīng。


姜锦瑟挑下墨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最近过的还好吗?”


苏叶笑了笑:“还好,姜姐呢?怀孕了,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姜锦瑟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搅拌着咖啡,苏叶担忧道:“姜姐,您现在还怀着身孕,不能喝咖啡啊。”


姜锦瑟端起来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苏叶有些傻眼。


姜锦瑟也不解释,转了话题:“凰夜的顾城,是不是跟你有些交情?”


苏叶愣了愣,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个,抿了抿chún,低声道:“是我前男友。”


姜锦瑟笑了:“这就更好办了。”


从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推到她面前:“这些钱你拿着,我让你帮我办件事。”


苏叶赶忙摆手:“姜姐吩咐我就是了,这些钱我不能要。”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办事也有用到钱的地方,只要你能帮我把事情办成,我不会亏待你的。”


苏叶犹豫了一下,“那就多谢姜姐了,你要我做什么事情?”


——


苏叶不可置信的抬头:“姜姐……你……。”


姜锦瑟眯了眯眼,“怎么,很难做到吗?”


苏叶摇摇头:“不,姜姐对我诸多照顾,能为您做一点事我很开心,只是,她是你的妹妹啊——。”


姜锦瑟冷笑了一声:“她背叛了我,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苏叶犹豫了一下,“姜姐,有件事憋在我心底很久了,我很早就想告诉你,可又怕你不能接受,这件事有关于锦弦小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姜锦瑟猛然坐直了身子:“什么事,你说。”


苏叶抿了抿chún:“当年,你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你因为有事分不开身,让我代替你会老家料理后事,你还记得吧。”


姜锦瑟点点头:“没错,怎么了?”


她直觉苏叶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是个大秘密,双眼都兴奋了起来。


苏叶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了半晌,说道:“我偶然发现,锦弦小姐……。”


——


姜锦瑟嘴角勾着得意的笑,离开了咖啡厅。


姜锦弦,敢欺骗我,害我的孩子,就要准备好承受后果。


我绝对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给我等着。


苏叶慵懒的靠回椅背里,看着姜锦瑟消失的背影,翻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发了半晌呆,她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对方似乎很忙,声音遥远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喂,我是顾城,请问你是谁?”


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下意识眯起眼睛,眼底恍然有水波晃动。


“阿城,是我。”


——


车子缓缓停在酒楼门口,云姝从车上下来,服务员恭敬迎出来。


云姝报出房间号,服务员领着她,朝二楼包厢走去。


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看到走来的云姝,温和的笑道:“云夫人,先生已经恭候多时,请。”


说着,打开了包厢门。


房间内,坐着一个男子。


满身清冷寒气,犹如皎洁的寒月,可望而不可及。


听到脚步声,男人挑眉望来。


“裴先生。”云姝笑了笑,“久仰大名,没想到您本人竟是如此年轻。”


男人眉目清寒,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云夫人,请坐。”


云姝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裴先生,我废话也不多说,咱们直接开门见山。”云姝话落,看到男人依旧清冷淡漠,心底暗暗赞叹。


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从国外帮我带一个人回来。”


裴轻寒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照片上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看角度像是偷拍,虽然像素有些模糊,然而少年脸上天真纯澈的笑容却十分清晰。


云姝另外拿了一份档案袋给他:“这是东区郊外那块地的产权证,我听闻裴先生想要开发东区,建成商贸区,一切准备都已到位,可惜,临时出了岔子,资金搁置,耽误一天就烧一天的钱,今天,我把这个问题给您解决了。”


裴轻寒目光落在档案袋上,眸光微动。


“裴先生只要帮我找到这个人,安全的带到我面前,这块地,我就送给您做报酬,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裴先生意下如何?”


“划算?”裴轻寒修长的指夹起那长照片,薄chún勾起清薄的弧度,似嘲讽、似不屑。


“能让云夫人用这么贵重的地皮做交换,想必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带回来吧?”


云姝脸sè一僵。


侦探在国外终于查到了这个孩子的下落,却发现这个孩子被一股当地的黑道势力暗中保护,想要轻而易举的带走人根本没那么容易,还没来得及出国就会被扣住,轻则打草惊蛇,重则损兵折将。


所以她才想到了裴轻寒,这个人在国内势力雄厚,像这种人,在国外也会有据点,想要从当地的黑道势力手中带走一个人,不过是多费点功夫罢了。


云姝即刻换上笑容:“裴先生是个聪明人,如果裴先生感觉筹码不够,可以再加啊,只要不超出我的底线,我都可以满足裴先生。”


“看来这个人,对云夫人很重要。”


云姝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当然。”


“好,我答应你。”


云姝笑了,“最多一星期的时间,我要见到人。”


裴轻寒轻轻点头。


云姝满意的离开了。


傅白推开门走进来,“老大。”


裴轻寒将照片和档案袋递给他:“把照片给geln发过去,最迟三天,我要见到人。”


傅白讶异的挑了挑眉,要动用geln了。


云姝到底给他说了什么?


他看向照片中的人,很年轻,看起来十五六的年岁,俊秀,天真,干净……


莫名的,他觉得长得有些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见裴轻寒清冷的面sè,也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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