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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陆先生回部队

  陆少谋妻:婚不由你

还不待他发火,陆太太也是识相;转身自己进了书房,好端端的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陆先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丫头不识相,好笑的是这丫头太识相。


如此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跟只被训斥的狗似的。


又可怜,又害怕。


“还知道怕?”陆先生没好气道。


“不训你,你也别气我了,让厨房在端碗粥上来,吃了,我俩都好。”


陆先生也是无可奈何,试问哪家老公跟他一样?娶个老婆比养个女儿还cào心。


“不吃呢?”陆太太问,刻意为之。


不气你?不不不、你训了我老半天了,不气你,我心里不舒坦。


果真,这话语一落,陆先生恼了,冷喝出声;“沈清。”


给脸不要脸?


“在,”闻言,她一本正经答道。


气的陆先生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诚心的,这小丫头片子就是诚心的。


部队里喊士兵,士兵答“到”!


家里喊老婆,老婆答“在”!


陆少将真真是要气傻了。


看她狡黠的面庞就知道。


见天儿的不让自己好过是吧?


行、行、行、你厉害。


应就应了,偏生她还眨巴着大眼睛瞅着你,瞅着你心里难受。


“诚心的?”他问,咬牙切齿。


“什么?”她不明所以,一脸懵bī。


装、装、陆先生被气得频频点头,你装是吧?没事,有你受的时候。


为了防止自己被气死,陆先生箴了言,伸手按响内线,南茜上来,见餐盘里的惨况不由的抬眸看了眼书房里的二位主人。


只听闻陆先生再度道;“在端碗粥上来。”


“是,”南茜浅应,端起东西退了出去。


行至门口时,只听闻自家先生又接着道;“加杯水,冰的。”


降降火。


他无比庆幸此时不是酷暑三伏天,不然他不得气的七窍生烟?就地自燃了?


沈清心里无比得意,你训我?没关系,风水lún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气我我能让你好过?有洁癖?她治得了。


想让自己顺着他?也行,顺就顺,都听你的。


陆景行气的微眯眼眸瞅着她,沈清此时大有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见陆景行气的火冒三丈瞅着自己,还不忘好心问一嘴;“热?”


不然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是的,陆先生被陆太太气出了一身冷汗。


五月份的天气,本就开始升温,沁园屋内温度适宜,但此时陆先生火气旺盛,热得很。


算计他?气他?行、长本事了。


“恩、热、一会儿阿幽吃饱了记得给我降降火,”陆先生言语暧昧,眸光落在陆太太身上,带着慈和温柔。


赤裸裸的tiáo戏!


闻言,沈清平静面庞上闪过一丝绯红,她怎就忘了,陆景行是个不要脸之人。


半晌,南茜再度端上来一碗清粥,陆先生坐在对面,凉幽幽的眸子瞅着她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不在搅拌,但动作依旧慢的如同乌龟。


一碗粥下去,半个小时。


好在陆先生有耐心,若换作别人,只怕早已甩性子走人,懒得搭理她了。


夜间,陆先生也确实说到做到,火气大,降降火,不然这晚不用睡了。


前戏十足,热火朝天,你侬我侬,陆太太跟只狡黠的小野猫儿似的,往他身上蹭,蹭的陆先生是欲火难耐,伸手去扒拉睡衣,却被陆太太一句话劈的外焦里嫩,久久不能回神。


“例假来了。”


例假来了?陆先生心里一咯噔而后一阵怒火攀升。


她这热火朝天的模样哪里是例假来了。


陆先生明显不信,半撑着身子起来瞪着她,“例假来了还勾我?”


勾你?陆太太挑眉,明明是你一上来就如狼似虎的,怎就成了我勾你了?要脸不要脸?


陆先生气的满面yīn沉,忍着快要喷张出来的怒火,万般不信,伸手往下探去。


顷刻间,只听素来素质教养良好,不轻易说脏话的陆先生低咒一声,而后翻身平躺,单手搭在眼帘处,面部紧绷尽是隐忍。


陆太太虽心理暗笑,可终究不能表现的太得意不是。


不然显得她欺负人了。


侧身,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她,软软糯糯的爪子小心翼翼伸过去,还未碰到人,只听陆先生咬牙切齿yīn沉道,“别碰我。”


陆太太心里一阵好笑,可面上还是讪讪收回手,嘀咕道,“你是我老公,不碰你碰谁?”


陆先生闻言,鬓角轻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是的!他拿这句话怼过这丫头,真真是风水lún流转,这丫头诚心的,绝对是诚心的。


赤裸裸的挑衅。


明知例假来了还勾他,诚心不让他好受,行、行、行,长能耐了?


就是诚心的!


“想碰?”陆先生搭在眼帘的手放下来,半撑着身子瞅着她,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跟只饿了许久的老虎似的,眼里泛着绿光。


沈清还未答应过来,手心一热,而后瞪大眼眸看着他,想抽回,只听闻一声低抽,而后再来是一声警告,“不是想摸?”


想摸你就摸个够。


我大发慈悲让你摸!


“陆景行,”她脸sè绯红,咬牙切齿道。


“恩?”他语气微扬,一扫yīn霾,握着她的手缓缓缩紧。


“放开我,”她冷声道,秀眉微睁。


“勾了我就想跑?解决了再说,”真当他吃素的?看不见她眼眸中的坏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了?”陆先生轻笑问。


“你不要脸,”陆太太怒目圆睁。


“恩、要你就够了,”陆先生秉持着一贯随意态度,气的她怒火喷张。


原想算计陆景行,到头来还是被陆景行算计,沈清心都在滴血。


偏生陆景行握着她的那只手,掌心温度不断升高。


顷刻间,陆先生一手搂着她,啃住她薄薄的耳垂,呼吸不断加重。


片刻之后,如释重负,一声轻叹,沈清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双纤细的手无处安放。


哗哗哗几声,陆先生抽过床头纸巾,结束后,扔进了垃圾桶,抱着面sè绯红的沈清进了盥洗室,伸手按出洗手液,轻缓的替她洗着爪子。


见她久久不言语,陆先生好笑问到,“傻了?”


闻言,陆太太隔着镜子狠瞪他,惹的他轻笑不止。


“下次再敢勾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一巴掌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以示警告。


沈清怒火徒增,刷的一声抽回手而后就着水龙头狠狠搓了几下,手都未擦,掀开被子躺进去。


看的陆先生是既无奈又好笑。


面皮薄。


躺下睡觉时,陆先生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她顺势躲开。


却被大手捞过去,“躲什么?晚上疼的难受有你的。”


言罢,滚烫的大掌落在她腹部,缓缓揉着。


“喝了中药也没见好点?”陆先生轻问。


何止是没见好点?


罢了,不说,省的陆先生心塞。


陆太太这晚,整宿没怎么睡。


翻来覆去,难受的紧。


沈清不睡,陆先生能睡?


整晚陪着她翻来覆去,不断变幻姿势,只想她能舒服些,虽被扰的烦躁,可也无可奈何,知晓她这会儿难受。


凌晨降至,才稳妥些,陆先生被闹的一身冷汗,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起身洗澡,才一动弹,人醒了。


伸出爪子拉着他上衣,眼巴巴瞅着他。


陆先生心里一紧,伸手将她爪子塞进去,闹了一晚上还有劲?没好气道,“睡觉。”


“去哪儿?”她问,语气有气无力。


“去洗个澡,”闹的一身冷汗,不洗干净抱着她,岂不是又不舒服。


闻言,陆太太才心落,应了声,蹭了蹭被窝,直直睡去。


不走就行。


陆先生见此,心肝都颤了,怕他走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越想越难受!


次日清晨,陆太太醒来,见人不在,伸手按了内线,南茜上来,有气无力问道,“你家先生呢?”


“市府的人过来了,先生在开会,”南茜道。


市府的人?沈清闻言微微蹙眉,伸手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南茜见此,心里一紧,揣摩着太太的情绪,心想着是告知先生还是不告知。


片刻之后,下至后厨,端了些水果进书房,而后轻附他耳边道,“太太醒了。”


陆先生闻言,面sè不改,伸出食指退了退,示意她出去。


市府官员见此,稳了稳心神,管家声响不大,耳力好的人自然听见了。


太太醒了?


心里诧异,这等小事还上来报备?


是这位管家不懂事,还是陆先生太过在意自家爱人?


沈清醒后窝了半小时床,才起身,搭了声家居服,迈步至餐室吃了些早餐,而后起身,进了书房,窝在沙发上,整个上午,未见陆先生人,她手中书籍一页一页翻过去,腹部微疼,才放下手中书籍窝在床上,南茜上来看过两次,见她面sè不佳,伸手将毛毛抱上来,放在地上,让它陪陪这位不多言不多语的女主人。


猫叫声响起,躺在沙发上的人儿微睁眼帘,看了眼,而后唤了声毛毛,让它跳上来。


陆先生忙完,临近午饭时间,推开书房门,见她窝在沙发上,单手搭在眼帘处,浑身雪白的猫窝在她肚子上,乖巧的很。


一人一猫,睡得安详。


陆先生微叹一声,抱着猫睡觉,他看不过眼,可今日特殊情况,随了她的性子罢了。


迈步过去,伸手将她抱起来,陆太太微睁眼,见是陆景行,缓缓阖上眼帘。


“起来吃些东西?”他柔声问道。


“睡会儿,”嗓音轻如鸿毛,有气无力。


“恩,”陆先生今日也不训她了,昨晚翻来覆去一晚上,想睡就睡会儿。


将人放到床上,掩好被子,轻抚着她柔顺的发顶,格外温柔。


“毛毛呢!”


毛毛?陆先生微眯眼,“猫不能上床。”


“暖和,”陆太太柔糯糯道。


猫暖和?什么鬼说法。


“睡觉,”陆先生直接拒绝。


最后底线是猫不能上床。


五月九日,陆太太例假中!


陆先生白日里解决了沁园一切事宜,叮嘱南茜照顾好太太饮食起居,有何事情第一时间告知他,南茜一一应允,心想,先生可能是要回部队了。


果真,晚餐过后,陆太太端着红糖生姜水坐在客厅沙发摸着猫,只听闻陆先生道,“晚间我会部队,阿幽……。”


“喵……,”陆先生话语还未结束,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声响起,断了他的话语。


原本平静抚着猫的陆太太听闻这话一下子没注意力道,下手重了些,惹的毛毛一声惨叫,从她腿边跳开。


陆先生见此,抬手轻柔鬓角,头疼!


就知道会如此。


“阿幽,”能说会道,能在谈判桌上怼的人哑口无言,军事政事jīng通的陆先生,此时竟然除了轻唤,找不到任何语言。


沈清面上平淡,浅浅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言语,可陆先生此时……。


陆太太恼了,不声不响,面sèyīn沉,无论陆先生说尽多少好话,她依旧面sè清谈。


晚间睡觉时,离得他十万八千里。


陆先生头痛欲裂,平躺在床上捏着鬓角,凌晨三点,他摸索着起身,穿戴整齐起来,准备离开,却见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哀怨瞅着他。


心理一疼,迈步过去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哄着,“乖乖,周末就回来了。”


陆太太不言语。


他在道,“不气了,恩?”


一晚上挂着张冷脸,他心肝脾肺肾都在颤着。


“还早,再睡会儿。”


言罢,他作势起身,却被她拉住了衣摆,哀怨的眸光不减半分,反倒是愈来愈烈。


“听话,”再拉下去不用走了。


“好了,”略微严肃。


全程,陆太太不言语,仅是眸光哀怨盯着陆先生。


起先还崩的住,陆先生一吼,绷不住了,哪怕是夜里,也能瞅见她微红的眼眶。


红的跟只杯抛弃了的小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陆先生哪里还绷得住脸?赶紧将人抱进乖离轻声细语哄着,


轻柔的吻落在她眼帘处。


未爱上陆景行之前,任由他如何冷着脸吼,她百毒不侵。


爱上之后,陆景行略微严肃些,她都觉得委屈。


轻而易举便能红了眼眶。


这一闹腾,陆先生哪里还走的了?等在楼下的徐涵频频朝楼上望,屡次不见人下来,便掏了手机打电话,仅响了一秒便挂了,心想着应当是要下来了,哪儿晓得,等了半小时,依旧不见人。


而楼上,陆先生哪里走的开人?陆太太红着眼帘哀怨瞅着自己,跟只被抛弃的小兔子似的,他心尖儿都疼了。


“乖乖,周三回来陪你,恩?”陆先生想着,中间抽空回来一趟,应当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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