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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高亦安自述

  陆少谋妻:婚不由你

高亦安自述:


我的家族是我反思人生的样本,我的父亲,生于60年代,他是个及其优秀的商人,在他二十出头时,娶了我母亲,有了我。


高家在他手中一手建立起来,正所谓一人得道jī犬升天。


我出生于江城,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年少时,时常见我父亲喝的酩酊大醉归来,找不着东南西北。


十五岁那年,我的父亲,因在商场上不懂人情世故与圆滑处事,遭jiān人陷害。


那年,我的母亲,在高家叔父辈的摧残中得了抑郁症,而我,成了一个过街老鼠,她们明面上说着喜欢我,为我好,送我出国留学,实则,是将我赶出江城,独吞我父亲的产业。


二十岁那年,偶然的,我知晓了父亲的死并非纯粹的。


二十二岁,我归国,入驻高家集团,步步为营,使劲手段,将高家叔父辈的人悉数都踩到了谷底,死的死,伤的伤,进去的进去。


站在制高点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的。


而我也不例外。


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君子,但比起那些小人,我似乎又正值许多。


整个高家,除去我母亲,其余人,都成了我商场道路上的垫脚石,包括我的爷爷nǎinǎi。


我未曾放过高家的任何一个人。


世人都说我的年纪轻轻心狠手辣,将来必然在商场上有一番大作为,可我,并不在乎这些,这个过程我走的并不容易,花了近乎十年的时间,这十年,我每日睁眼想到的是如何弄死高家那群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东西。


闭眼也是如此。


那时,我的母亲尚且还在医院与抑郁症对抗,而我,有长达三年的时间未曾去看过她。


我怕、怕我的出现,会让她的病情更加严重。


直至三十岁那年,高家人近乎都已经处理完了,我才着手将高家老宅翻新,将我母亲接了出来。


将那些原本遣散了的佣人在花重金请了回来。


很意外的,在老宅里,她的病情有所控制,不再反反复复。


不发病时,与平常人无异。


我从十五岁到三十一岁,这十六年间,满脑子都是复仇。


从未想过其他。


直至三十一岁上半年,一切步入正轨,高家人悉数散落,当这一切都达成所愿的时候,恍惚间,我觉得人生没有了任何意义,好似我生来就是为了复仇,报仇结束,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找不到在存在人世间的理由。


直至她的出现。


初见沈清,我恍惚间,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少时的身影。


那个一无所有却愿意用一腔热血去拼搏的影子。


她的出现,就好像一管子jī血注入我的血脉,在往后极长的一段时间,我时刻关注她,给她打击,给她帮助,在那些年里,郭岩说,我脸面上的笑颜似乎只有见到沈清时才会展开。


不可否认,是的。


每每见她苦苦挣扎的时候,我在想,我一个男人,从那个境地走过来的时候都去了一层皮,她一个女孩子,怎受得了?


可第二日,我见到的沈清,依旧是那个jīng英模样。


她会在四下无人的街头蹲在地上独自舔伤口,也会在天亮时,穿着得体的套装出现在办公楼。


她鲜少露出笑容,给人的感觉很清冷。


很无情。


起初,我只是将目光注视在这样一个女孩子身上,后来,当我得知她是沈风临长女时,那种惜惜相惺的感觉更加浓烈。


她生于矜贵,却活的悲惨而又用力。


她从不在外人眼前展露悲沧,却会一人躲在漆黑的墙角独自抹眼泪。


那年,沈清二十岁,我同她一起出去应酬,商场上的老东西喝多了,难免起了贼心。


开始动手动脚。


那夜间,我吩咐郭岩将人给办了。


自此之后,沈清心狠手辣的名声开始在圈子里流传开来。


我以为,我与沈清之间这种太过相像的经历会一直流传下去。


直至她被迫进入婚姻,那一刻,我在想,人生是否还有第二条路走。


有人说,我是沈清的伯乐,我不敢担起这个高帽。


在我认为,我们都是被家族利益摧残的牺牲品。


而沈清,比我更加悲惨。


人生下半场我已经拼赢了,这辈子,只要我不想步入婚姻的殿堂,谁也不能奈我何。


但沈清、不同。


她的下半场,依旧是悲惨的。


我难以想象,在沈清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我竟然会有种失落感,那种失落感足以让我彻夜难眠喝上几十瓶酒。


那种空荡感,就好似突然有人将我维持生命的jī血给抽走了。


那一刻,我恍惚间有种感觉,我对沈清,似乎已经不是简单的欣赏的之情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许是我的这种难以言喻表现的太过qiáng烈,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向防蟑螂一样将她拉出了盛世集团。


她走后,那个位置,在也未曾有人坐过。


我每每路过,总会觉得她还在,路过时,喜欢看一眼。


久而久之,看多了,心痛的次数,也多了。


她孤身一人离开盛世,而我,并不忍心她孤单又悲凉的一人待在沈氏集团,将她的团队,打包送给了她。


因此,我损失了数亿。


但我必须承认,在她因此事请我吃饭时,我想,损失多少,似乎都是值得的。


陆景行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但他的优秀仅限于家庭背景,在一个受过伤的女孩子面前,他的这种经历,当真是不值一提。


说来也是奇怪,沈清在我身旁呆了足足五年,我都不知晓她心有所属。


那日深夜,我出差归来,手中有份文件要急于传给合作商,于是回了公司。


却不想,撞见沈清刚刚离开。


而后,在许久之后,我才知晓,她心有所属的那个人,既然是沈南风,这个她名义上的哥哥。


那一刻,我及其震惊。


在她与陆景行的婚姻中,我不自觉的为她们这段关系打起了掩护,你若问我为何?


我想,我给不出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沈清二十一岁那年,大家招呼着给她过生日,因她不喜热闹,也只是异常平常的生日宴会,她收到每个人的礼物都是淡淡柔柔客客气气的道谢,可直至,她伸手拆开了一份包裹,那里面,躺着的是一本厚旧的书籍,同事之间都在暗探到底是谁如此不识相,送她旧物。


沈清笑了笑,没说话,她伸手,将那本旧书籍拾起来,拍了拍,而后拿着它,转身进了书房。


而后,我笑问沈清,是男朋友送的?


她说:沈南风。


简短的三个字,她在说出这三个字时,眉眼间却是有流光溢彩。


直至后来,我知晓沈清心有所属沈南风时,在联想起今日,不自觉的为她们打起了掩护。


在婚后,沈清过了及其漫长的一段痛心疾首的时光,她与陆景行争吵失踪的那半年,无疑,我心底也是担忧的。


那种担忧不亚于沈南风与陆景行二人。


我时常觉得,沈清嫁给陆景行,失去了自我。


而这话,是真的。


一个展翅高飞的鸟儿突然变成了囚笼中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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