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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6.5)

  六朝燕歌行

就是谋逆,天下共诛之。


雁儿哭着道:“侯爷怎么办?”


说话间,程宗扬半边身体已经殷红如血,仿佛从毛孔中渗出血珠一样,另半


边身体冷如寒冰,几乎凝结出一层白霜。


“慌什么!”吕雉喝斥一声,伸手按住程宗扬的小腹。


片刻后她直起腰,目视胡情。


胡夫人伸手一探,不禁打了个哆嗦,失声道:“怎会如此?”


赵合德颤声道:“他怎么了?”


“没想到程侯年纪轻轻,修为竟然如此深厚。”吕雉淡淡道:“他此时丹田


满溢,要破境了。可惜真气不纯,丹田不稳,只怕已经失控了。”


雁儿哭道:“快救救老爷!”


“蠢才!”吕雉喝道:“先把他放下。眼下最要紧的是天子登基,别的之后


再说!”


赵飞燕忽然道:“他会死吗?”


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赵飞燕明白过来。她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对雁儿说道:“你去外面找人。


雲姑娘也罢,秦先生也罢,先救程侯。”


吕雉冷冰冰道:“你想身败名裂吗?”


赵飞燕苦笑道:“我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帝位也不要了?”


赵飞燕望着地上的男子,“先救他。”


“你会死。”吕雉冷冷道:“三尺白绫,一杯鸩酒。”


“救人要紧。”


“哀家果然没看错你。”吕雉冷笑道:“你也是个蠢货。”


赵飞燕道:“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吕雉发出一声大笑,“好个痴情女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骜儿的妻子,母


仪天下的皇后!骜儿尸骨未寒,你就失贞于人,这会儿还当着我的面,要为姦夫


殉情?不知羞耻的东西!”


“不是的。”赵飞燕脸色雪白地说道:“他若死了,我也活不了——你们都


太厉害了,没人帮我,我只有去死。”


吕雉冷冷看着她。良久道:“你要救他?”


雁儿仿佛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吗?我给你磕头!”


吕雉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赵飞燕,淡淡道:“他真元不纯,便贸然破境,以至


于丹田失守,真气失控,气血失和,阴阳失调。他平常用的双修你也知道,凭你


想要救他,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与他交合,以双修之法助他炼化真元。”


赵飞燕玉容数变。


“我来,”赵合德道:“我来做。”


“你以为只是交合?需得阴精阳气交融方可。方才他可是放过你了,眼下他


真元失控,你阴精已竭,自己找死倒也罢了,还要连累他一同丧命。”


雁儿道:“我来帮老爷。”


“你也不行。他此时正值破境,需得极品鼎炉方可。否则毫厘之差,便是生


死之别。赵皇后,”吕雉扬起下巴,“他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赵飞燕咬了咬牙道:“我若做了,就能救他吗?”


“生死一线,谁能说得准?你若肯做,不过是多了一线生机。但也许就差这


少许呢?无非拿命去赌罢了。”


程宗扬此时动弹不得,只能自己主动去做。如此羞耻之举,赵飞燕怎能不犹


豫?


迟疑间,吕雉冷冷道:“事不宜迟,万一耽误了,你可莫要后悔。”


赵飞燕玉指纠结地拧在一处,最后一咬牙,扯起衣带。


“啪”的一声,吕雉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蠢才!谁让你在这里?”


“你——”


吕雉压着嗓子厉声道:“定陶王是以你的名义登基。你若连登基大典都不露


面,那小娃娃的帝位便缺了名分,徒惹耻笑。到时即便他醒过来,这数月的心血


也尽数付诸东流,往日的辛苦全成了泡影。”


赵飞燕怔怔看着她,一时间脑中乱纷纷的,理不清头绪。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长呼,数千人齐声长喝,声震屋宇。


胡夫人托起程宗扬僵如木石的肩膀,“皇后娘娘,该上朝了。”


◇    ◇    ◇


卯时五刻。


中常侍徐璜抱着一柄拂尘,踌躇满志地走到阶前,他挺胸凸肚,奋力喝道:


“入觐!”


殿前宫人、内侍、护卫齐声长呼,声如春雷。


诸侯振衣入殿,地板上传来步履槖槖声响。再往后,霍子孟昂首挺胸,一手


扶剑,稳稳迈步。


霍子孟之后的众臣没有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的礼遇。他们拱手捧笏,只穿着


布袜,小跑着鱼贯而入,发出一片蚕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这次廷上没有再设大臣的独席,等诸人站定,自清河王刘蒜以下,全部躬身


而立,噤声不言,殿内不闻丝毫人声。


等群臣全数入殿站定,外面传来雲板的脆响,接着鼓乐大作,一众黄门鼓吹


击鼓吹笙,悠扬的乐声响彻宫廷。


吕闳眉头皱紧,先帝丧期未过,岂能乱用礼乐?


伴随着鼓乐,小天子在一名宫女的陪伴下,从群臣面前走过,一直走到御座


前,踏上专为他设的小木阶,然后转身坐定。


阮香凝微微鬆了口气,她这几日一直在教小天子登基的礼仪。小天子很乖,


学得也很快,至少这会儿没有出什么岔子。


霍子孟是仅有几位有资格抬头的大臣,看到定陶王登基入座,也暗暗鬆了口


气。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殿内宫人少得出奇,除了那个陪定陶王出来的女子,就


只有御座后面两名手执凤羽障扇的宫人。


徐璜在御座侧方站定,然后一挥拂尘,尖声道:“拜!”


定陶王尚未正式登基,此时是行的见礼,一跪一叩而已。


等众臣行毕见礼,徐璜拖长声音,长喝道:“升帐!”


江女傅与胡夫人卷起纱帐,只留下珠帘。隔帘望去,隐约能看到两个头戴凤


冠的身影。


霍子孟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太后为上,当居左侧,右侧是皇后,这倒没


错。可右侧的御座明显高出少许,反而凌驾于太后之上,显然不合礼制。即便太


后失势,也不该如此失礼。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梁冠,即使隔着珠帘,赵飞燕也禁不住浑身绷紧,连呼吸


都仿佛僵住。


吕雉看了她一眼,“腿并紧。腰背挺直。”


赵飞燕腰肢微微一动,身子便是一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吕雉淡淡道:“大臣们都看着你呢。莫失了天家的体面。”


赵飞燕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    ◇    ◇


时间回到片刻之前。


胡夫人与雁儿一道,将陷入生死关头的程宗扬抬到披香前殿,放在皇后的御


座上。程宗扬身体僵硬,无法放置,最后吕雉一掌将御座靠背拍出一个缺口,将


程侯竖着放在座上。由赵合德在座后跪坐,将他上身放在自己大腿上。


程宗扬呼吸断绝,连心跳都几乎停止,原本炙热的半边身体热量迅速散去,


皮肤变得灰白,唯独下身那根阳具仍然高高挺起,粗大的棒身上,隆起的血管如


同紫黑色的蚯蚓,已经涨到了极限。


赵飞燕手脚发僵,脑中阵阵眩晕。隔着纱帐,外面已经传来群臣入殿的脚步


声响,室内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她身上。


吕雉冷冷道:“坐上去,自己动。”


刻骨的羞耻、对死亡的恐惧、报恩的大义、失节的屈辱…像在她脑海中拉锯


一样,让她充满溺水般的绝望感。最后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抛开所有利害之


后,赵飞燕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她早已感受过那根阳具的粗硬和傲人的长度,可是气血激荡之下,那根ròu_bàng


更是尺寸暴涨,如同儿臂一般直挺挺竖起,让人看着便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带着一丝惧意,赵飞燕僵硬地拉起华服,褪下亵裤,露出白白的雪臀,然后


弯下腰,对着御座上突兀而又骇人的阳物坐去。


“啊呀!”冰凉的臀肉与阳物一触,仿佛被烫到一样,使她发出一声惊叫。


吕雉严厉的目光扫来,狠狠盯了她一眼。


赵飞燕强忍着羞耻,在众人的注视下,挪动下体,将滚烫的guī_tóu 顶到穴口,


咬紧牙关往下坐去。


外面沙沙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群臣已经站定,殿内一片寂静。那只雪臀却还


悬在半空,只堪堪纳入寸许。


徐璜尖锐的声音传来,“拜!”


以吕雉的镇定,此时也不禁露出几分焦急。她不出声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众


人帮忙。


众女连忙一起动手,胡夫人抱住皇后的腰臀,赵合德帮着扶住阳具,江女傅


剥开皇后白腻的臀肉,然后胡夫人用力,将那只娇美的雪臀对着怒胀的ròu_bàng 往下


按去。


赵飞燕玉颈昂起,玉齿竭力咬住唇瓣,狼狈而又羞耻地挺着雪臀,任由众人


合力,将那根阳具送入自己体内。没等阳具尽数纳入,江女傅便匆忙帮她拉好衣


物,遮住她赤裸的下体,也遮住了下面的男子。


“升帐!”


胡夫人与江女傅一起卷起纱帐,光线透过珠帘,赵飞燕才恍惚发现,天色已


经拂晓。


帘外是一片黑压压的梁冠,诸侯、宗室、大司马大将军、车骑将军、丞相、


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太常、廷尉、大鸿胪……气氛压抑得让人不敢呼吸。


赵飞燕曾经感受过相似的气氛。那是她被封为皇后,接受群臣拜贺的时候,


她也紧张得不敢呼吸。但这次的局面,比那一次更要压抑百倍。


赵飞燕双手并拢,以端庄的姿势坐直身体。华服之下,她赤裸的双腿盘住程


宗扬的小腿,玉足踩在他脚背上,光溜溜的雪臀坐在他腰腹上。臀下那具身体僵


如木石,体表虽然看似平静,皮肤下面却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热,两种截然不同


的触感,使她仿佛正在赤身裸体遭受酷刑一般。


更让她颤慄,甚至惧怕的感觉来自于自己体内。几乎是刚刚开苞的下体,被


ròu_bàng 粗暴地塞满,蜜穴几乎撑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一样。鸾关处羞痛难言,整个


腹腔都仿佛被ròu_bàng 穿透。


“拜!”


诸侯、众臣齐齐拜倒。


徐璜扯着嗓子道:“贺永安宫,皇太后万寿!”


群臣齐声道:“皇太后万寿!”


“拜!”


诸侯、众臣再次拜倒。


徐璜用尽力气道:“贺长秋宫!皇后万寿!”


“皇后万寿!”


吕雉挺直腰背,像她从前经历过的那样,坦然接受群臣拜贺。右侧的赵飞燕


却对群臣山呼万寿的拜贺声充耳不闻。她全副心思都在身下那具生死未卜的躯体


上。


自己仅仅只是触到,就如受酷刑,那他体内的痛楚,只怕比自己能感受到的


更剧烈百倍。


自己的性命是他割血相救,如今他身处危难,自己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赵飞燕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面的一切。她忍着体内的痛楚,以旁人难以察


觉的幅度,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让那根ròu_bàng 进得更深,穿透鸾关,一直插到蜜


穴尽头,顶在自己柔嫩而又敏感的花心上。


一股暴戾而火热的气息透体而入,火蛇一样钻入花心,一呼一吸间,游遍子


宫,再返回时,已然戾气尽去,变得温润而又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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