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101-105)
【零一章】
非要这麽固执吗? 说起育的事,我的脸色不像刚才那麽好,口气也有点冲。我自是知道这样做会让阳不高兴,甚至他会把这愤怒都发泄到我身上。但一扯上育,我的冷静只剩摇摇欲坠的几分了。
手成拳放在身後,我别过头,不看阳那张恶作剧的脸。我怕我会一拳揍向他的脸。
怎麽,不高兴啊,想打我啊。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的感觉非常敏锐,这样的人当对手太危险了。就像你跟一个善於观察的棋手下棋,在你以为自己已经摆好局,就等著对方中招时,其实对方早就在把你的局识破了,现正等著看你的窘迫。
你这算不算是为他守贞啊。 阳接著道, 育真是幸福啊。
而你,却永远不会幸福,因为幸福只会在创造幸福的人手中。 我的理智有些飘远了。
有意思。 阳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不过你那个育的幸福,很多人不屑哦。
不懂得幸福的人,又怎麽能了解呢。 我冷哼一声。
你就直说酸葡萄心理好了,还在那拐弯抹角,切。
以你的聪明,还需要我用直白的语言才能听得懂吗? 我的口气越来越冲了。
他的脸颊两边有点鼓,声音也有点不高兴了, 切!就你这样,白痴一个。
白痴就白痴,我不置可否,往後退到花坛边,径直坐下。 反正,我是不会模仿育的。
啊! 我话还没说完,这个有著邻家弟弟气质的男孩竟一脚踢向我,转眼成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小弟弟。
皱了皱眉头,我往旁边挪了些。抬头再看阳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重归邻家弟弟。但我对他依旧没有好印象,头随著身子往旁边别去。这个阳,顶著一张可爱的脸,竟做往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事。
可在这性奴集中营里,有几个性格不是他这样的。而他们当中的是,亲自用刀子把别人身上的肉划开,再往里面撒盐。
我很面善吗? 恢复正常神色的阳,正做著可爱的动作,头偏著,那双不是很大的眼睛里装满疑惑。
冷哼一声,我继续别过头。
我说,别人是给了三份颜色才开起染坊,我好象一分颜色都没给你吧。 阳猛地靠近我,一手捏起我的下巴。
下巴很疼,但我没有叫出来,只是用眼睛瞪著他。
阳并未因为我的瞪眼就松手了,反而更用力地捏我。 育似乎很喜欢捏人下巴呢。
这个家伙!反手扣上他的手腕,却被他手抓住,而另一只也准备参战的手,还没行动就被他抓住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
要不要模仿育啊。 他把我的下巴用力往上抬,这使得我整个脸被迫向後仰起。
阳。 声音放低,制造深沉的感觉,我凭著那天跟今天看到的感觉,模仿起那个魉来。
平静的一张脸下,不是淡然,而是沉静,我随意扫了下被阳抓住的手。
阳不自觉得放开我的手。他怕那个魉,早上魍经过时,阳又是尖叫又是逃跑,足以说明这一点。看来我把最後的宝压在魉身上是对的。
半侧著身子,揉揉被抓疼的手,再转转脖子。我站起来,眼睛瞟向他, 你还在啊。
魉? 阳也只是一时被愣住,之後的脸色虽有点难看,但还不到惊吓逃跑的地步。那是自然的,且不说我对我魉的了解程度,每个人都有其特有的性格、气质,我对魉所摸索出来的感觉,怎麽能跟真身比得上。
真没想到你会模仿他,才见过一次面,也许你真的很有模仿天分。
不是天分是本能。 我的声音继续深沉。
精彩!精彩! 欢呼声从後头传来。我跟阳回头看过去。
是北啊。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25左右年纪的男子,五官倒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我在这个集中营里看过的最丑的一个。当然他这相貌拿到外面也是炙手可热的帅哥一个,只是集中营里的人,那相貌一个赛一个,实在太优秀了。
这个叫做北的男人,虽然相貌比不上他们,但眼神里有一种执著,我直觉他执著的东西不是什麽好玩意。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个北的穿著,以及他身上的气质,只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我更愿意称为味道。
他是我来这里後个见到的穿和服的男人。其实如果没弄错的话,那更应该称为浴衣。
按浴衣的标准,那领口也开得合理。魑、魅、痴,这三人的衣服,领口都开得很低的,其中尤以魅开得最低。只是这三人穿的衣服都是衬衫,即使领口敞著,终归比浴衣硬气了点。而眼前这个北,浴衣飘洒出的几分柔气,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古典味里。
一个古典男人。
真是太好了,阳,不介意把他让给我吧。 虽然是跟阳说话,但北的眼睛却一直盯著我。
随便了。虽然你想什麽我是知道,不过我也蛮好奇的。 阳笑笑,身子往旁边一站。我知道这是把我让给北的意思。
北,这个男人。
我表情一敛跟北直视著。
一手横过肋下,一手摩挲著下巴,北笑得不淡但也不躁, 就跟在我身边吧。
我会死吗? 我丢出最直接的问题。
还真是小孩。 他摇摇头, 我不做任何保证,这是什麽地方,你不也很清楚。而且以你的权利、资格,还不够成拒绝的要件。
很直很白,这人讲话是完全的成人化,或者说是世俗化?
我知道。 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但就算是死,也得明明白白地死吧。
我是没打算杀你的。 他掩嘴一笑,让我整个肩膀都哆嗦起来,这男人,好象很奸诈。
北向我走来, 虞也在我那里哦。
我以为经过早上的领悟,对於蓝虞我不会再有兴奋的感觉,可当那个虞字确确切切在我耳旁响起时,我脸上显而易见的兴奋绝对逃不过北的眼睛。
原来你喜欢虞啊,这样最好了。
【零二章】
你喜欢冷笑话啊。 难掩脸上的怪异之色,我暗自调整下心情,才把北那荒唐的话给消化掉。我喜欢蓝虞,够冷也够荒唐。
是我弄错了啊。 北随意地抚摸著下巴,并未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道声, 跟我走吧。
我看看旁边的阳,他并没有猎物被抢走的愤怒,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看著我。这眼神并不陌生,那是算计的眼神。
北要怎麽对我呢?
我跟在北身後,往墓地里面走去。一路上忐忑不安,只到北说, 到了。 我四处观望的脑袋才安静下来。
我抬头仔细观察眼前的建筑物,是日式传统建筑。北带我进了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院子,旁边种著几棵时节的树,而眼睛正对处是一个类似客厅功用的大厅。
北不是带我去客厅,而是往旁边走去。这回见到应该是卧室吧,蹬上走廊,北拉开其中一扇门。 进来吧。
我学著北把鞋子脱掉,走进屋里。
其实当初刚到日本时,虽然是住在蓝虞的两个哥哥家,但他们家西式建筑,所以这样传统的日式建筑倒是次这样亲密接触。
北走到房子正中间的矮桌旁,接著就盘腿坐下, 到这来。 他朝我招招手。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 虞呢?
他应该出去逛了,等下就回来了。
你不阻止吗? 对於这一点我很奇怪,如果蓝虞真是他的人,他为什麽还同意让蓝虞在外面走,他不怕蓝虞逃走吗?而且我相信这里的每个人都认为蓝虞知道出去的方法。
每个人?原来如此。看似自由,其实周围都是监视的眼睛。
跟北聊了没多久,走廊就传来脚步声,我抬头看时,就见到蓝虞走进来了。
蓝虞并没有像北那样穿著浴衣,他穿著很普通的衬衫、便裤。只是那漂亮的脸蛋,和修长的身材硬是把那衣服穿出十分的韵味来。
见我出现,蓝虞的表情未见变化,如果不是早知道我会出现,蓝虞绝对会惊讶,但现在竟什麽表示都没有,是他知道了,还是他的性子比以前更冷了,或者,我在心里暗暗笑自己,他也许从没把我放在心上。
虞过来。 北朝蓝虞招招手,蓝虞很快就坐到北的身边。
今天起,伶就跟你住一块。
好。 蓝虞轻轻应一声,没有乖巧的感觉,的是冷淡。
那个北对蓝虞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留下一句, 你们自己呆吧。 就离开了。
北一走开,我就问蓝虞, 他把我带到这来干什麽?
等下你就知道了。 蓝虞没有给我答案。
你知道我要来吗?都不见你惊讶。 我又问道。
不知道。 蓝虞短短的三个字後,嘴巴又合上了。
以前蓝虞对我就不是很热情,相反还很冷淡,但觉得现在的他,比以前更冷淡了,整个人近乎一具僵尸。
虞,你过得怎样?
蓝虞扫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摸摸鼻子,我知道我这话问得矫情了。 我睡哪里? 随便找个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隔壁。 蓝虞又是简短的二字。
跟以前一样的冷场,但感觉有点变了,是我变了,还是蓝虞变了,亦或哪个变得。
吃过午饭没多久,北叫我去洗澡。我洗好身子出来时,蓝虞正躺在床上睡觉。我便走出来,坐在走廊下吹头发。
抱膝而坐,沉甸甸的头发披於两侧,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合上了,这是个美丽的地方,也是个让人想闭上眼睛狠狠地休息的地方。壮士的起点,不知为什麽,脑子里竟蹦进这几个字。
应该是享乐窝了,我轻轻笑出来。
北这里似乎只有三个人住,不过,好象还有人在照看这房子,不说其他,单平常的吃饭等基本问题,总要由人来负责吧,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
这些住在墓地里的人,有著更高的待遇,我直觉这样认为。
昏昏欲睡间,似乎有人在叫我。我睁开带著8分睡意的眼睛看向来者,北正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
北。 我揉揉眼睛。真的困了。
很困? 北坐到我的身边。
嗯。 我的声音也朦胧不已。
北以十指在我的头发间输理。 快干了。
嗯。 意识还没完全回到脑子里,
进去叫虞带你过来吧。 他说完,又站起来离开了。
我又坐了一会才真正清醒过来,而清醒过来後,才开始後怕,因为他刚才的眼神很兴奋,那是找到玩具的兴奋,而那个玩具,我自是想到我自己。
虞、、、 我刚要伸手碰蓝虞,他就醒过来了,好高的敏锐度,我暗想。
北叫你带我过去。
哦。 蓝虞应声後就站起来。
其实这房子应该不算真正的日本建筑吧,因为房间被屏风一分为二,而屏风後面便是一间浴室。
蓝虞从屏风後出来时,我已经整理好站在走廊上了。
走吧。 蓝虞带头走在前面,
还以为他会一声不吭就往前走呢,心里一阵安慰。
到了目的地,蓝虞在外面说声, 北,我们来了。 便拉开门进去。
那素色的纸门一被打开,我就愣在那了。
最左边便是一排衣架子,挂在上面的衣服,怎麽讲,很漂亮,但有点漂亮得过头了。颜色从素色到豔色都有。再靠墙过来,便是一些缎带、项链等装饰物。
难以理解地看向北,此时他手里正拿著一把剪刀,俨然一副发型设计师的样子。
我来回看著自己跟蓝虞,难道这个人的兴趣就是打扮人吗?
【零三章】
来了,快进来。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北的兴趣绝对是我所猜的,因为他的声音已经是上扬的兴奋,有些害怕地跟在蓝虞身边。
蓝虞很快就站在了北跟前,而我还站在蓝虞身後。
伶,走到这来。 北示意我站在蓝虞身旁。
无奈的站到蓝虞身旁,跟蓝虞成一条直线,而北已经在我们身边来回转著,配上他手里拿著的剪刀,我全身毛骨悚然,等著他的下一个动作。
嗯,虞的头发长了点。 话音刚落,就听到剪刀哢嚓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他正在剪虞的头发,那麽漂亮的头发被剪掉,我看著都心疼。
放心,只剪一点,跟你一样长就行了。 北看出我的心思,简单的解释了句。
最新222点0㎡
家.om
找回#g㎡a∟、⊙㎡
哦。 被看出心思了,我赶紧回头,立正站好。
很快北就弄好了,来到我身边, 你的头发太乱了,都没修整过吧,跟杂草似的。
咳、、、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咽著,我的头发是乱了点,但也不至於跟杂草似的吧,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藏在心里嘀咕,哪敢在北面前嚼。
接下来北的剪刀就在我身後的头发上修剪著。正确说,从当初在中国被绑架起,我都没剪过头发了,现在能够好好整理下自是好的,但身体挺得比高一站军姿时还要直,额头上的冷汗也快要成珠了。
在心里暗叫著快点弄好啊的紧张状态下,北终於挺下剪刀穿梭的动作。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弄前面。 北走到我们面前。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岂知他手里的那把剪刀又在我头上穿梭著。
眼睛可以闭上。 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凶也不阴险,但在这个地方,这个我一点都不熟悉的男人拿著把剪刀在我头上哢嚓著,虽然知道他只是在单纯地修剪我的头发,甚至可以说是在为我弄发型,但我全身的肌肉还是无法放松一分,反而是越来越紧绷了,我已经感到肌肉的疼痛了。
你紧张什麽啊。 拿还粘著我发丝的剪刀拍上我的脸。
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 北、、、 我连笑都不敢笑,就怕一个滑手,那反光的刀尖就没入我的脸内。
不用担心了,不会杀你了。 北故意用剪刀拍了我的脸好几下。
很想告诉他,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但一把剪刀在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是在考验我的心脏承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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