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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

  饵粮饲养所

因为原文是发在龙马,所以我写了很多蛋。具体哪个对哪章我也忘了,大家随便看看吧,一部分剧情补充不同视角,很大一部分是独立的小甜饼。


夜深时回来的艾洛很是疲惫,洗完澡后甚至没有力气爬上自己的上铺,掀开尔尔的被窝就躺了进去,


“艾洛,要吃什么东西吗?”


被挤下床的尔尔很是担心地趴在床沿,看着艾洛皱起的俊颜无比担心。他似乎是被喂了媚药一类的东西,被冷水降下去的体温很快又回了上来。呼吸越来越急促,难耐的哼声听上去像是喘息。


“给我喝点水。”


沙哑的声音很是勾人,挠在耳中令尔尔酥得险些没捧住水杯。


将他扶起来是不可能了,尔尔只得将水含在嘴里喂他。第一口还算顺利,第二口开始,艾洛的手就已经不听话地放在尔尔胸前的小包子上。


“我来帮你。”尔尔甜甜一笑,解开自己身上的布料来到艾洛身上。粉色的小舌舔弄着他的锁骨,不时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身体,确定艾洛染上了情欲之后才来到他的身下。


一柱擎天的东西早已经等不及了。


正当尔尔伸手给自己做前戏的时候,艾洛睁开眼制止了她的动作,“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干你。”


尔尔一愣。苦苦地笑了笑。她记得艾洛喜欢身材丰腴有肉感的成熟女子,而不是自己这种小小的平板。


“我总不能用手帮你解决吧?”挥了挥自己的手,因为之前被某个恶趣味电得肿胀不堪,尔尔深吸一口气道:“嘴巴,可以吗?我口活很好的哦,包你满意。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关于尔尔的技术艾洛体验过一次就没有怀疑了。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屈服于体内的火热。


贵族的药水质量实在是太好,根本不是他能熬过去的。


柔软的丁香小舌舔上ròu_bàng ,粗大的guī_tóu 被尔尔一点点地含了进去。狭小的口腔内弥漫着男人的气味,尔尔试着舔弄,但艾洛并不给她机会,抓着她的脑袋往最深处用力地按下。


“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被逼出眼泪的尔尔幽怨地抬头看着艾洛,下一秒口腔中的东西又胀大一分。而后兀自chōu_chā 了起来。


艾洛闭上眼睛,对着自己有些嘲笑。这小家伙的口腔比下身还紧,捅开那紧窄的食道有种侵犯的快感,忍不住想要更用力地捅进她的喉咙里。


液全部射在了尔尔脸上,艾洛吃力地抬手给她擦拭,尔尔却抹着眼泪嘿嘿笑道:“怎么样,还算舒服吧?”


“你啊……”


艾洛最后的力气锤在她脑袋上,“小心被男人操死。”


“啊,被讨厌了呢……”


看着木林离开的背影,尔尔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汲取完魔力后才站起来。


但她只伤心了一小下,很快就笑了。因为被讨厌才是正常,就像从巷口路过,嫌弃鄙视地在她身上游曳目光的所有普通人一样。


相比于奴隶,尔尔明白自己更惹人厌恶。她有多种疾病的身体除了消耗资源做不到任何的事。除了努力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这一点上还算有点用。


“可是我就是不想死呀,怎么办呢?活着还是会有好事情发生的对吧。”


走过一处垃圾场的时候,尔尔看见里头有许多老鼠,死掉的那个正被啃着分食。污血很快就将那被丢弃的礼物盒弄脏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艾洛。


“绝对,绝对,绝对会被骂的狗血临头的!”


想到艾洛生气的模样尔尔就瑟瑟发抖,吓得快哭了。说不定他真的气急了,动手打她怎么办!


“我给你操一次,别生气,别骂我好不好?”


尔尔双手合十如此念叨,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艾洛才不喜欢干她这种小身板。


“礼物,对,礼物!”


她听说在艾洛的国家,道歉的时候如果带上小礼物,就可以大大地提高成功率。


然而此时她身上穷的根本买不起礼物。


带只死老鼠回去的话,艾洛肯定会把她的皮扒了。


“反正他只有我一个室友。真把我杀掉的话,他也会寂寞的吧……”


小声地念着,尔尔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尔尔第一次见到艾洛的时候,他穿的破破烂烂。


“好可惜啊。”她不由得捂住嘴。因为那身衣服的材料都是西方国家最珍贵的手工绒布,在冬天里只穿一层也不会冷,色泽鲜艳经久,质量好到可以当传家宝。


偏偏艾洛身上的这套衣服已经报废了。


“看什么看?”


本该耀眼凌人的金发正暗淡地散乱着,艾洛恶狠狠地冲着尔尔吼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哇,这个人可真凶啊。尔尔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


果然,并没有任何人愿意和艾洛当舍友。


唯一愿意接受他的是四个劣迹斑斑的低品饵粮,他们看艾洛的眼神就像是盯着肉。


“来我这儿吧。”


尔尔上前一步说,“我那还有个空床位。”


登记员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懒得给艾洛提点,也就这么登记了上去。


提着空空如也的行李包,艾洛语气更加糟糕:“喂,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直接告诉你,我根本不喜欢小女孩,我喜欢成熟的女人!休想从我身上捞到一丁点好处!”


他也就脸比较帅了。尔尔无奈地摇头。


“就当我喜欢你吧。赶紧走啦。”她牵着艾洛来到房间前,推开门,对着破破烂烂的房间,艾洛的脸就黑了:“你真的喜欢我?”


“对呀对呀,我喜欢你。所以求你赶紧睡觉。”


尔尔揉着脑袋很是无奈。她就不该同心情忽然爆棚,把艾洛拉了回来。


为了把自己演的真一点,尔尔踮起脚尖亲了亲艾洛的脸,啾的一声十分用力。


一嘴灰尘,尔尔心情糟糕透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住下来了……”艾洛背过脸,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外国人果然都十分绅士呢,看着他被自己强吻后憋红的窘迫模样,尔尔露出牙齿嘿嘿一笑。


男人取过一个瘦长的罐子,将尔尔抱回卧室。


“腿张开。”已经被魔力强制睡眠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张开了腿。深黑色的床上痕迹交错的魅惑胴体让他口干舌燥。


但男人还是没有闯入她的身体。他分开尔尔的腿,同时将一只比手腕还粗的玻璃罐打开盖子,一点点地推进她的身下。


粉色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玻璃壁,褶皱被撑开,甚至能看见她最深处被干得合不拢的zǐ_gōng 口。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穴口处的罐底,尔尔的身体瑟缩了一阵。里头的媚肉搅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掏出自己衣物中的织锦手帕,去浴室用热水淋湿,仔细地替尔尔清洗完下身。


床头灯被挪到她身下。撑开的xiǎo_xué 一览无余。


男人还想感受下她菊穴的美好,但只试了一根手指,尔尔便难耐地轻哼起来。


“狡猾的小东西。”


昏睡中还知道委屈,男人的心为之一震,低头,伸出舌舔了舔她红肿的阴蒂。


小小的,像是珍珠似的可爱动人。害羞地往肉里躲,却只能被他粗鲁地舔舐着。


他似乎发现了有趣的游戏,捧起尔尔的臀部,舔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罐子里的春水已经装了一半。看不见尔尔的体内,男人很是不满。


他露出自己粗长的性器,将昏迷的尔尔抱起来,幽闭的菊穴正对着他,而后没入。


火热的肠道绞合这,前头的阴道也被撑开,爽的男人叹气着吻了吻她的脸。


小人的脸蛋皱在一起,显然十分痛苦。


“不干你。小乖,好好睡吧。就这么睡。”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男人自背后侧着抱住她,双手揉捏着他的小乳,“但是得把罐子灌满才行。”


离开饲养所的第七天,宿恒到底是走到了定制项圈的工匠处。


“尊敬的大人,有什么是您需要的?”年近七旬的工匠跪在地上,老迈的声音很是忐忑。


“我需要一个项圈。刻上名字。”


宿恒拿出一个银丝织成的小袋,里头是东三区魔力石的碎屑。魔力石影响着那个地区上所有人的血和魔力。哪怕是自然衰落掉下的碎屑,都是无价之宝。


银盘中星星点点的碎屑让众人屏住了呼吸。惊艳震撼中也有贪婪。


只要一点点,哪怕只是指甲缝那么点,都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


“推荐您使用冰晶石。北方国度的珍贵材料。”


下属的脸色不太好。虽然这名资历最老的工匠提出的建议确实不错,冰晶的确配得起宿恒的身份,但整个东方帝国只有两块冰晶石供奉在帝国博物馆。


“不要那个。”


就在下属称赞宿恒决议正确的时候,宿恒接着说:“太冰,对她的脖子不好。”


“那您可以使用这块,这是前人流传下来的珍品。百年前火山喷发时凝结而成的红金雾化宝石。”


“她不适合红色。”


宿恒最后将目光落在银盘上,想起尔尔的模样。小小的身子又白又软,分明没有哪里特别出,偏偏就是惹的他心动不已。


就像稍加雕琢描绘的银盘,只要他稍加引导,她就会给他最满意的回复。


“用纯银制作,三天后,我要拿到。”宿恒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宿恒挽起尔尔的双腿,让她全部吞入自己的性器。这才将她抱了起来,一边chōu_chā 着一边走到展览柜前。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颜色不一,简单的仿真型和可怕的惩罚用具全数尽在。


“尔尔,自己选要哪一个插进你的xiǎo_xué 里。”


他说话的时候往上重重一顶,尔尔羞极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不要这些。”她小声说。


“让你贪吃的小嘴挨饿可不行。”感受到她因为羞涩而绞的快意,宿恒低声道:“必须得一直插着。”


尔尔闷哼了一声,抬头看见宿恒充满玩味的眼。


“一定要被什么插着的话……”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送上双唇:“我想要被您的ròu_bàng ……一直插着……啊!唔……”


这个选择让宿恒心情大好。他高高地抬起尔尔的臀,只剩硕大的guī_tóu 嵌在穴口,而后咕唧一声全部没入。


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大开大合的动作随着汁液纷飞,尔尔尖叫着抱住他的脖子呜咽。


明知她已经泄身多次,巨大的ròu_bàng 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知疲倦地开疆掠土,在穴口碾出白沫。身上的人儿已经瘫软成水,宿恒咬住她的耳垂轻笑,“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看到那木马之后,尔尔双腿颤的险些站不住。宿恒伸手到她的腰窝浅浅一掐,酥麻的钝痛让尔尔呀了一声,体内的振动棒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很想试试吧?”宿恒轻声笑着,又将尔尔后穴的gāng 塞和跳蛋扯出来。


手上满是她的水液和他的液混合,宿恒顺手抹在了她的小乳上。自背后挽起她的双腿至臂弯将她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木马前头。


“试试吧。尔尔。你的小嘴吞得下去。”


他眼中闪着暴虐的光。尔尔不住地摇头,扭着屁股想要逃开,“不要,不要!先生,求求您了……不要这样!”


“不会弄伤你的。”


宿恒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诱惑:“就试一会儿。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将她两张小嘴对准假阳具,宿恒缓缓地轻柔放下。同时将她的双手用魔力紧缚在背后。


“啊啊……不……”


细密的颗粒插入穴中,尔尔难耐地仰起脖子,被宿恒低头吻住。


“要动了呢。”宿恒揉捏着她的乳头,将魔力送入木马之中。


“啊啊啊!坏掉了……痛……!”尔尔睁大了眼睛尖叫着,被宿恒暴戾地按压着肩膀。


旋转的假阳具发出骇人的嗡声,通过她的小腹能看出诡异的形状起伏。


短短一分钟,湿漉漉的水液就从粉色的木马上往下流着。


宿恒将她拎起来一些,看见被撑开成可怕形状的穴口汹涌地往外冒出春水。


“所长向我介绍说,你是受虐体质。”宿恒又将尔尔按下去,“操的越狠水越多。看来是真的。”


尔尔哭泣得越来越厉害,冒出第一个咳嗽音的时候,宿恒停下了魔力。


“不哭了。”他擦拭着她的眼泪,将她抱下木马搂在怀中,“别哭了。再哭下去就该干了。”


他准备了满满一箱的小瓶,已经全部灌满了。


餐桌上铺设着洁白的绸缎餐布。金色的烛台上燃起火焰,映衬着花瓶中娇艳欲滴的玫瑰。


“躺上去,尔尔。”宿恒坐在餐桌前说。他的右手捧着玻璃碗,两颗香草味的冰激凌上缀着一片嫩绿色的薄荷。


上头的樱桃就如同尔尔此时挺立的乳果一般惹人垂涎。


白皙的身子不着寸缕,在空气中微微发颤。她听话地躺在桌上,臀瓣正对着宿恒的视线。


细腻可口得像是羊羔嫩肉。宿恒舔了舔下唇,提起银质小勺敲打尔尔的脚腕说:“屈起来,手握着脚腕。”


粉嫩的穴口彻底展示在他面前。一颤一颤的花唇已经渗出水液。


“你的xiǎo_xué 很饿?”宿恒调笑着,用小勺刮过她的秘处。


“呀……”尔尔轻叫了一声,羞得难以自持。


宿恒将小勺伸进她小小的孔洞,轻轻地挖弄,拿出时半勺晶莹的水液惹得他心痒不已。


“真甜。”放到鼻下仔细嗅了嗅,而后淋在冰激凌上。宿恒挖起满满一勺,放在尔尔的穴口说:“小嘴已经一张一合迫不及待了,这么喜欢吃冰激凌吗?”


“我……啊……好冰!嗯……”


银质的小勺带着冰冷的丝滑进入甬道。透过小小的洞口,宿恒能清晰地看见里头的媚肉在咬合舔舐。


融化的乳白色冰激凌从粉色的穴口淌下,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因羞涩呜咽的人儿只得用力地抓住脚腕。但宿恒并不着急。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将冰激凌全部挖取喂入她的小嘴,将甬道内的每一寸都涂满,最后才站起身,沾了点穴口的液体喂进她微张的口中,仔细欣赏尔尔因冷热而失神的脸庞。


“味道怎么样?”


硕大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宿恒柔声问:“还想吃吗?”


“我想……”尔尔嗫喏地颤抖,微微摇头。


xiǎo_xué 快被冰激凌折磨疯了。却又不似冰块那般疼痛。温柔的折磨令她浑身燃起情欲,她无比想要火热的ròu_bàng 插进体内填满,给她温暖和满足。


“想吃……想吃您的ròu_bàng ……”她将手攀在宿恒的肩膀,直起上身,送上唇瓣说:“请您将我全部吃掉吧。”


尔尔跪在外头,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中不有些诧异。


竟然敢直接说皇帝陛下是暴君,宿恒真的不怕死吗?东方帝国向来是皇权统治,这些话可是绝对不能说的。


“尔尔觉得他怎么样?”


对于吃惊的小家伙,宿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将她捞在怀里双手不断游移。白嫩的肌肤比高级丝绸还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我没有见过陛下。不知道……”尔尔红着脸,想要躲开宿恒不安分的双手。


分明在谈论正经的事情,怎么可以做这种羞羞的事?


宿恒顺势将她按在自己蓄势待发的胯上,隔着布料,感受到那骇人的勃起,尔尔一动也不敢动。


他揉捏着乳果说:“那说些你可以理解的。传闻他一晚上要做十次,没有满足前绝不会让妃子休息。。”


那岂不是就像宿恒一样?力和体力都无比充沛。


“好像种马……”


啪啪,宿恒两巴掌就抽在尔尔白皙的臀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说!”这么议论皇帝陛下是该被处死的!


“没事,他不会知道。”宿恒提唇一笑,:“而且能被女人称作种马,说明他的性能力很强。你呢,会喜欢吗?”


尔尔呜咽着,摇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喜不喜欢种马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


粉色的乳果挺立起来,泛出红。她身下泛滥而出的春水已经将他的裤子弄湿了一大块。


硕大的阴茎作势顶了顶,尔尔只觉得腰酸,趴在宿恒的肩膀说:“先生,昨晚您射了七次,一直做到深夜三点……我好累。”


宿恒眉头一挑,惩罚性地掐弄她的乳尖。


“后来都晕过去了。一点也不乖。”他说着解开裤子,硕大的guī_tóu 紧贴着红肿的花穴,“现在得补回来。”


饵粮和奴隶中的性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改造过身体的部位可以储存液,集后制成魔力块而已。


对于自己这点功能,尔尔向来把握的极好,但宿恒却从不使用。这倒是便宜了尔尔,能够吸不少的魔力,每次含着他的液都无比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又把我的液喊含了一整天?”


晚归时,宿恒将手指伸到熟睡的尔尔身下,轻轻地扣弄便是白浊。


“嗯~”小人儿的喘息无比热火,睁开惺忪的眼睛立刻笑了,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您回来了。”


深深掠夺她的呼吸与津液,直到她的胸口起伏不已,宿恒才松开她,扣着她后脑勺的手顺着脊柱一路往下,扯出她后穴的跳蛋问:“白天高潮了几次?”


“三次。”她红着脸很是心虚。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嘛!那跳蛋可是号称能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旋转时只能照顾到各种敏感羞人的点。


“把液吐出来吧,尔尔。”宿恒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性器说,“我喂你新的。”


“夜已经很深了,先生。”尔尔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估摸着这已经是深夜三点的光景。


就在她扭头的时候,宿恒先发制人,抱起她的腰肢冲入花穴。


“啊,怎么这样?好胀!”今早它射在里头的东西还鼓鼓的呢,尔尔撅起嘴,使坏地紧下身同时锤他的胸口,“早上七点还有工作,您不能这样。”


“我怎么样?宣yín 无度?”她的粉拳锤在胸口毫无作用,宿恒轻笑着chōu_chā 说:“到早上七点,我们还有四个小时。尔尔,你可不能晕过去。”


强大的魔力让食物变得低级又无趣。自从身边有了尔尔,宿恒觉得用餐也成了一种乐趣。


尔尔因为口腔改造过的关系并尝不出特别的味道。宿恒更乐意将东西喂进她身下的小嘴。


他坐在椅子上,将尔尔抱在身上,勃起的阴茎沾了些她前头流出的爱液,撑开紧闭的菊穴插入肠道。


“哈啊……”尔尔害羞地嘤了一声,双腿被宿恒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粉色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地渗出水液。


“好胀~先生,后头好满。”她委屈地说:“想吃饭。”


这样她连腰都都动不了,怎么可能够得到面前之外的菜肴。


“想吃什么?”宿恒拿起小巧的餐叉,叉起一颗圣女果说:“先吃点水果开胃。”


“不,不要!”吃过那么多顿饭,尔尔早就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软软地哀求道:“人家不想吃这个……”


“是么?你的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宿恒低声笑着,将那颗圣女果伸出尔尔的花穴中,浅浅地戳刺两下,拿出来时已经沾满她晶莹的春水。他送到她的嘴边说:“张嘴。”


“不要!”又咸又涩的,尔尔羞红了脸摇头。


宿恒毫不介意地自己吃掉了,同时点评说:“很甜。尔尔想吃什么?挑食可不是好孩子。”


“我想喝奶油汤……”滑腻软糯的口感最好了。


然而宿恒却把最尾端的果盘拿了过来,他特意选了最粗大的半截香蕉,舔去上头的果酱后才插入尔尔的花穴中。


“放松点,别把水果咬坏了。如果我饿肚子了,就只能吃你了。”宿恒咬着尔尔的耳朵,使坏地托起她的臀,ròu_bàng 用力地搅弄她的菊穴。


“呜啊~”尔尔很想哭,因为这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待到宿恒chōu_chā 了几十下,前头的花穴已经湿淋淋地吐出一滩水,那半根香蕉早已经不成型了。


咕唧一声从穴口掉了出来,尔尔羞涩地扭过脑袋,看见宿恒玩味的笑容。


“我饿了,怎么办?”宿恒放下餐叉,将尔尔抱了起来,大手一挥将面前的致食物全部扫去。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混着尔尔的一声尖叫,他的ròu_bàng 毫不留情地大力地操弄着她的菊穴。


“哈啊,哈……先生……好胀……肚子,好满……”尔尔抓着餐桌布很是委屈,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被撞得汁液横流的身下显得有些空虚,宿恒拿起当做装饰的细竹,往她的花穴里插入,顶在小小的zǐ_gōng 口问:“好吃吗?”


“好吃,先生的ròu_bàng ……嗯~最好吃了。”尔尔不住地缩紧下身生怕将那根细竹掉出去。


她看见最远处还在桌上的冰激凌有些融化的迹象,心叫不好,立刻将肠道紧紧地搅合紧。宿恒啧了一声,惩罚性地拍了她的臀瓣一巴掌,“咬的那么紧,想吃什么?”


“想吃您的液~”尔尔娇喘道。


当然也想吃冰激凌。毕竟化掉的可不好吃。


尔尔从冰冷的混沌中醒来。眼前是鲜红的血往体内滴答而入,自己的手小小的。


“容编号22。”她看见手腕上的牌子,年龄一栏写着六岁。


她花了好一会儿也没记起自己的名字,过去的经历与家人,只觉得暖和了一些。


“这里是哪儿?”


她看着周围茫茫的白墙以及穿着相同的工作人员问。


“饲养所。”


替她拔去输血针的医生说:“身体那么小,当饵粮都不能操,只能当个奴隶。”


那岂不是随时会被虐待致死?尔尔害怕地摇头,触及不善的目光又赶紧点头。她得乖乖听话才能活下去。


她实在是太小太柔弱了,什么重活都干不了,又无法好好伺候人,被工作员嫌弃了遍。


“这么娇气,你以为自己是贵族?”


因为地板太硬而睡不着的尔尔低着脑袋很是委屈。她听着训斥点头,乖巧至极的模样。心中告诉自己得快点改掉奇怪的习惯。但工作员仍旧把她丢到了地下的流水线。


起初饵粮改造的技术并不完善,被魔力侵蚀改造过后的身体出现各种不良反应,溃烂出血的人哀嚎着送进流水线的入口。


尔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尖叫的饵粮和满脸期待的奴隶们被送进流水线,而后制成一个个速成肉块。


她的任务是将流水线中掉落的杂物拾整齐,同时将他们留下的衣物洗净。


工作员觉得尔尔活不了多久,只是威胁她闭上嘴后便将送速成肉块的工作交给她。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尔尔不断地重复说。她来到奴隶们休憩的地方,将肉块一个个分发,最后半块是轮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比尔尔还小,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谢谢,谢谢你!”


他身上带着伤,肌肤柔嫩,一看就是从人造zǐ_gōng 出生的奴隶。尔尔有些慌张地跑了。她甚至不敢看他们大快朵颐的模样,捂着嘴不断地干呕。


“一定要活下……”尔尔如此反复地告诫自己。


至少她不想成为这些奴隶口中的肉块。


尔尔随着工作人员进入三层的一个房间。相比于昨晚宿恒那奢华的卧室,这里只有一张床十分简单。柔软的被子上印着淡色的小花,嫩黄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着。


比尔尔在饲养所的房间好一百倍,少年喜出望外地跳上床滚了一圈,才不好意思地下来说:“抱歉,主人。”


他那句主人叫的十分变扭,尔尔听得也很变扭。


“叫我尔尔就好了。”毕竟饵粮和性奴虽然差了那么一点点阶级,实际上也没多大区别。他的品相十分高,论价值的话,少年肯定在尔尔之上。


交换名字是礼貌,但少年有些为难,他在尔尔询问的目光中说:“调教师都喊我贱狗,你也那么叫我吧。”


“哪有这种名字!”


尔尔有些生气,十分同情。看着少年清爽的栗色短发说:“就叫栗子吧。”


“那是什么?”从小出生在奴隶所的少年并不明白。


“是一种好吃的食物。加了糖之后甜甜软软的。”尔尔不知道自己形容的是否正确,因为她也记不太清。


“比淋了汤汁的肉块还好吃吗?”


栗子趴在尔尔的身边,眼神亮晶晶的。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想起那些肉块,尔尔就有些反胃。她点点头,又摇头。只得躺在床上休息。


栗子先是跪在床边,就像所有性奴一样等待主人的临幸或者惩罚,随时可能到来的施虐。但这让尔尔越加不适。


“你困吗?”尔尔往里头缩了缩身子,小声说:“一起睡吧?”


反正她很瘦小,哪怕是单人床也有一米二,挤一挤撑得下。


栗子犹豫了下,觉得不太合适。他刚刚只是太兴奋了,这下缓过来哪儿还敢做这种出格事。


“没事的。我也就是一个饵粮。”


尔尔把他拉上床,让出唯一的枕头说:“麻烦你照顾我了。”


栗子感动得险些哭出来,抱着尔尔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舔弄得尔尔口干舌燥。


在他的手覆上她xiǎo_xué 时,尔尔连忙叫停。


“我技术很棒,会让你舒服的。”栗子自夸地说:“还是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所以对于性奴而言表达感谢的方式也只是做爱吗。尔尔觉得好笑,又觉得很难过。委屈填在心里说不出话来。


她转身抱住栗子那比她高大许多的身材,柔声道:“睡吧,好好睡一觉。我不会欺负你。”


能看懂北国古语,这一发现让宿恒提起了全部的警戒心。北国是被魔力石独宠恩惠的封闭国度,冰雪千里与世隔绝。


尔尔怎么可能会看懂这连他都只能连猜带蒙的书呢?


他想让她全部翻译,但想到她被魔力影响自残的画面就不忍心。自从到国都糖糖绝食的消息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突然再来东三区的决定的确不合适。


所有人都以为尔尔会是他的新宠。这点令他反思起来。


暗处盯着他的眼睛越来越多,还是小心为上。


“大人,您预定的下午茶是今天送来吗?”黎羽恭敬地鞠躬,很是关切地对宿恒说:“渺渺甜意说是已经准备好了最致的冰激凌茶宴,只要您吩咐。”


“就今天下午吧。”


宿恒头也不抬地继续批阅文件说:“这些人员的名单就是全部?行政官提交的财政报告有很多问题,送下去核对。下午之前我要拿到。”


一直没合眼的人伸手揉着眉心很是疲惫,他又叫住即将出门的黎羽说:“去看看尔尔的身体怎么样。”


昨晚光着脚还穿那么丁点乱跑,可不要感冒发烧才好。


“您是要她过来侍奉您吗?”黎羽背着身,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宿恒冷哼一声。显然是对她的多嘴十分不满。黎羽连忙说:“今早有人见到她了,很活泼样子,身上的蹦迪啊也拆了。”


“嗯。你去忙吧。”


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一些,宿恒拿起另一份文件继续工作。


下午三点整,宿恒在书桌前浅寐了半小时,听见黎羽说冰激凌茶宴已经布置好了。花瓶中的插花是今早从南一区空运过来的白玫瑰,含苞待放尚未完全盛开,他觉得与尔尔十分相配。


他并没有着急去餐厅,而是先去洗了个澡。沐浴液选用了果香味,他觉得有些腻,但是那个尔尔最喜欢甜味,肯定会喜欢。


舒适的丝绸杉十分方便脱掉,哪怕不脱也能方便地进入她的身体。


宿恒用魔力吹干头发,坐在椅子上等待尔尔的到来。


冰激凌微微融化将要流下的时候是尔尔最喜欢的口感,他并没有着急,静静等着。


一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人都没有出现。


宿恒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人生中第一次被放鸽子了。


“尔尔呢!”


倏地站起身,他直接拉住黎羽的手腕不断用力,“我让你去找人,人呢?”


“大人?”


万万没想到与宿恒第一次肌肤之亲是如此,黎羽羞红了脸,同时又害怕地叫道:“抱歉,我们没有找到她……她不在房间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可能是和那个奴隶……跑了……”


跑了?


宿恒抬起下巴,看着黎羽沉默,随即冷笑说:“是么。”


“要派人去抓回来吗?”


“不用。一只饵粮而已,浪力气。”宿恒用眼角瞥着黎羽,往屋内走去,“如果她回来再通知我,没回来,就当她死了。倒是再派人把项圈回来。”


夜已经很深了,尔尔依旧靠在宿恒的胸膛上,偶尔呜咽一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不肯休息。


“还不睡?”


卧在床头看书的宿恒无奈地笑了笑,胯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


他的chōu_chā 十分浅,并没有品尝或者讨要的意思。他只是喜欢尔尔流出的甜腻体液,每当她有些干涩或者心不在焉的时候就顶弄一下。


“唔。”尔尔委屈地咬着唇。


下身含着那么大的东西,青筋还一跳一跳的,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乖乖睡觉会长不高。”


宿恒调笑地揉着她的脑袋,“长不高也好,抱在怀里操你的时候十分可爱。”


“大坏蛋!”


尔尔气呼呼地锤他的胸口,疲惫的嗓音又软又甜,“我要睡觉,拔出去啦,快拔出去。”


“不行。我说过要让你的小嘴一直被插满。”


指间轻轻一动,远处书架上的一本童话书飞落手心,宿恒将它翻开,清了清嗓子念道:“是大灰狼与小红帽,还是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还是豌豆公主?”


“我三岁的时候就会背了。”


尔尔嘟起了嘴,对于他把她当小孩子哄十分不满。


“是么?那你知道小矮人的领袖叫什么名字?”


“doc,万事通。”


尔尔扬了扬小脑袋。


宿恒被尔尔的回答一噎,翻了下书页,这才笑了下说:“聪明的尔尔,我要给你一些奖励。”


“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而后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起来。


“等……等等!不要!”花穴被操弄得酥酥麻麻,液被他的阴茎带了出来,她无比委屈地说:“人家要睡觉。”


“奖励你我的液。含着睡。”


宿恒黑色深邃的眼眸满是得逞的笑意。


宿恒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加点,连饭都顾不上只靠魔力撑着。


夜晚因魔力抵抗症睡不着的尔尔裹着被子,躲在楼顶看星星。今夜乌云密布,什么都没有。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云散开,想想回去房间也是孤零零的一人,索性缩成一团发呆。


“怎么呆在这里。”


门被推开,宿恒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递给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在看星星呀~”


捧起加了糖的奶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浑身暖洋洋的,尔尔这才发现头顶的夜空朗朗无云。


璀璨的星河挂在上空,星星点点的光芒落入眼中,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一颗流星一闪而过。


宿恒趁尔尔震惊的时候低头啄了啄她嘴角的奶渍,扯过她的被子将两个人卷成一团。


“好漂亮啊。”


尔尔咬了咬唇,“那颗星星是坠落了吧?死掉了。”


“你能看见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光芒。很可能它早就坠落焚毁,现在又在某处角落新生。”


知道尔尔纤细又敏感,宿恒搂住她的肩膀如此解释说。


听她那么说,死与新生,开始与结束,似乎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我也会死的吧。”将小脑袋靠在宿恒的肩膀上,尔尔看着满天星斗说:“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死。那时候一定很痛。”


“总是会有那一天的。我也会有。”宿恒捂住她的眼睛,柔声道:“还有好久好久,这还不是你要思考的问题。”


“有没有不痛的死法?”


尔尔舔着口腔里的香甜奶味,嘿嘿一笑,“被牛奶噎死是不是不那么疼?”


宿恒叹了口气,用看傻子的关怀眼神看着傻笑的尔尔。


“别那么看我啦……好吧,那其实和溺水差不多,也挺难受的。”尔尔挠着脑袋开始认真思索起来,“被冰激凌噎死?被冰激凌闷死?被别人丢在路上的冰激凌滑一跤摔死?”


“唉……”


宿恒戳了戳她的脑袋,尔尔现在脑子里肯定都是各种血腥的不宜画面。


“呜。还是好痛!”用力地抓了抓头发,尔尔求救似的看向宿恒,“就没有什么不痛的死法吗?”


氤氲的无辜眼眸忽闪忽闪地,认真且充满崇拜的意味,宿恒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舒服的死法。”


宿恒俯下头,舔着尔尔的耳朵,“叫做尽人亡。”


“唔~?”尔尔浑身打了个颤,红着脸很是不解,“我又没有那个功能……”


盯着她粉色的可爱耳尖,宿恒心情大好,顺着被子将她扑到在地,“你可以被我操死。”


“等等!别在这儿!”


头顶就是星月疏朗的银河美景,遥遥无际的夜幕下,宿恒伸手褪去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抬高她的一条腿儿放在肩上,对着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花穴全根没入。


尔尔觉得自己不是被操死的,而是被他羞死的!


“不……不要……”徒劳地伸手锤他的胸膛,尔尔生怕喘息声被楼下的人听见,红着脸十分害羞。


啪嗒啪嗒的chōu_chā 声在夜空下分外明显。


“没事,你可以尽情叫。”宿恒忽然狠狠地挺腰,撞的尔尔尖叫着弓起身子,喘着粗气说:“说出来吧,尔尔,说你快要被我操死了。”


“才不要!”


尔尔赌气地紧下身的软肉,小脚试着踹了踹宿恒,却因为他的插弄变成欲拒还迎的勾引。


宿恒调笑地看着身下软成一团,还不断用小嘴勾引他的人儿,揽起她的臀瓣捣进泥泞的花穴。


他将她翻来覆去地按在楼顶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挽着她的腿儿挂在腰间,抱着她沿着楼的边缘插弄着走了一整圈。


“呜呜……好舒服……好酸……”尔尔呜咽着,因为走在危险边缘而分外敏感的身体泄身了太多次。


“流了那么多水,如果下头有人,还以为是下雨了。”宿恒往上一挺,阴茎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


嗓音破碎难堪,尔尔看着远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含泪道:“啊……你要把我操死了……xiǎo_xué 好麻,坏掉了嗯……”


终于听到令他满意的话,宿恒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用力地几十下chōu_chā ,肿胀不堪的阴茎终于倾泻而出。


哆嗦着承受着他的射入,尔尔忽然觉得,这种死法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克瑞斯从冰冷的水中醒来,他看见苍老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目光深邃忧愁。


“发了什么事,我的主人?”他跪倒在地亲吻父亲鞋面,给予最高的忠诚。


“去一趟东方帝国,东三区。那儿的魔力石有些暴动。”枯槁的老者声音苍老如朽,污浊的眼中却充满了期待和惊喜,但又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克瑞斯的情绪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牵扯,担心后却更加震惊,同时有一分醋意。


他余光瞥见躺在水中的其他几个兄弟,哪怕是最得父亲满意的盖亚也从未得到过分毫的情绪。


老者的声音有些颤动,似是在思考,他看着克瑞斯赤裸的身体,目光挪到身下后谨慎说:“你的魔力很纯粹,技术是最好的。去找到引发暴动的原因,如果我没猜错……”


老者哆哆嗦嗦地掏出胸前珍藏的怀表,看着里头成熟美丽的东方女子照片说:“如果是人吸引你的血脉,就很可能是我的女儿。你去一趟,救她。”


他越想越激动,接着道:“无论她提什么要求都将她救下来!哪怕要你的血,你的命!懂么?”


“明白,我的主人。”


将脑袋深深地匍匐在地,克瑞斯问:“东方帝国的检察官也正在东三区,他很可能正在准备入侵我们的国度,需要我……”


“先救我的女儿!”


老者低吼了一声,用了足足十分钟才冷静下来,“如果能碰到并阻止他最好。如果不能,便将你的兄弟们全部唤醒等待作战。有机会的话,看一看东方帝国的围猎。”


早已看透一切的老者淡淡道:“有人在皇室围猎中突破了血统的魔力,去看看具体是怎么样的。但这些都在救我女儿之后!如果有任何的闪失……”


老者眨眨眼,水下的玻璃翻开,下头是大片大片银发的废弃人形。他的语调森冷。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克瑞斯谦卑地说:“请您放心,我的主人。”


尔尔迷迷糊糊被宿恒带到浴室用花洒洗干净了身体。当坐进浴缸直到热水没过胸前,尔尔才红着脸清醒一些。她只觉得身下撕裂的疼,宿恒坐在她的背后,柔软的浴球擦拭着她的肩头。他拢起尔尔突然长至及腰的柔顺黑发,命她前倾一些。


尔尔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宿恒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擦过背部的肌肤留下畅快的酥麻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屁股,“我来给您擦吧?”


让这样的皇室贵族给自己擦背,服侍自己,尔尔觉得自己真该被千刀万剐。


“别动。”宿恒扣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掐,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水下的硬物擦过穴口,尔尔立刻一动也不敢动。


“小时候我总给我妹妹擦背,她也不老实。你怎么比她还调皮?”


将浴球丢掉一边,宿恒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胸前揉搓丰盈的双乳,“手感不错,又软又滑。”


想起今天还没有好好吃过这对乳儿,宿恒将尔尔翻过身来正对自己,双手托着她的臀瓣起来一些,张嘴将她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


“越来越甜了。”他坏心地用牙齿咬弄乳尖,手也伸到了尔尔臀瓣中紧闭的菊穴。在外头打了个圈,到底是没有进去。


因水汽氤氲而显得模糊的人影依旧英俊,尔尔心跳的厉害。


“进来吧?”她用下身蹭了蹭宿恒抬头的性器,“以前也吞进去过的……其实不怎么痛……”


前头才被开苞的花穴现在往外翻着嫩肉,浸在水中有些疼,但后头还可以用啊。尔尔如此想着,被宿恒摸了一把花穴。


疼痛让她颤了颤险些滑进水里。


“别逞强。”宿恒笑了笑,亲吻她的脖颈,“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别那么贪吃。”


谁贪吃了!


尔尔又气又羞,伸手推了一把宿恒的肩膀,谁知他竟然毫不设防,两个人顿时在浴缸里扑棱。哗啦哗啦的水声将尔尔咯咯的笑声遮盖,宿恒咬着牙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再闹就把你按在水里操。”他露出牙齿恶狠狠地说:“操到流不出水,求饶为止。”


“不要!”


体液都冲淡了会很痛的!尔尔连忙摇头,乖乖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讨好,“我给您擦背~”


“不要那个。”宿恒拿起一旁乳白色的沐浴液,挤在尔尔的胸前的乳肉上,邪邪一笑舒展身体,“就这样给我擦。”


这简直就是性骚扰。尔尔委屈地点点头,看着胸前被他挤上一大团白色的粘稠液体,跪在浴缸中将胸部贴在他的背上擦拭。他的肌肉结实紧致,划过乳头的时候惹起阵阵战栗,等尔尔将他的前胸后背擦完,浴缸里的水已经飘满了她甜腻的体液气味。


艾洛被送回到饲养所,看着手环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万金币发呆。


“尔尔这个傻瓜!一点退路都不留给自己的傻瓜!”


拳头锤在房间的墙,刷拉拉掉下一层墙粉,艾洛强咬着牙不想哭出声。他想起那个贵族男人,浑身都是冷傲的血腥气,尔尔身上暧昧夸张的欢爱痕迹。


他怎么可能会对尔尔好?贵族们对于饵粮和奴隶只有厌恶和鄙夷,只会虐待取乐当做消遣。


就像夏洛蒂一样,就算自己是她的亲哥哥,仅仅因为是低魔者就受到她的侮辱与仇恨。更是提出在她的成年礼上亲手杀死自己作为助兴。艾洛想起当时她满面期待的笑容向父母如此提议,父母只是点头答应说:“只要你开心就好,我的宝贝。”


他就在那时绝望又愤恨地逃了。


艾洛闭上眼睛在尔尔的床上,裹着她用过的被子缩成一团,还有些许尔尔的体香味残留着。分明亲妹妹都没有关心过他,却在最失意落魄的绝境中,尔尔出现了,并且把他拉回了这个房间。


艾洛想要尔尔知道,贵族们再喜欢他也只是虐待而不是真心。


没想到变成这样……反而被尔尔救了……


“我真是糟糕透了。”


分明想要保护她却反而被她保护了。


颓然地倒在床上,艾洛想起临走前托医生带给尔尔的那句我讨厌你。希望尔尔当真,不再惦记自己,好好地跟随着那名贵族不再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求一个贵族的帮助,尔尔肯定会被他要求作出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吧?想起严应的恶心趣味,艾洛开始担心起来,那个男人看上去清高的模样,会不会玩起来比严应更狠?


艾洛没有再离开饲养所,他静静地呆在屋子里,心中不断祷告那个男人对尔尔好一些,祷告尔尔不要为自己担心而去做什么傻事。


夏洛蒂已经找到了自己,她绝对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杀掉这个家族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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