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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弥补不了……穷尽一生也弥补不了……
俊逸的面容上是无法形容的绝望，仿佛一夕间被打上烙印推落地狱的堕落天使，无望地等待着无尽的折磨。
“……别、轻点……疼……”厨房里，何乐乐正皱着眉忍着身後菊的玩。
“这里不经常适应一下，当然会疼，慢慢习惯就舒服了。”牧惟紧贴着她的身子，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伸进她间，用两指的第一指节轻轻扭动穿刺着她菊蕾紧窒的口。
牛仔裤和小可爱半褪，露出一半雪白挺翘的圆，男人长的手指无耻地玩着那羞涩娇弱的後，逼得她强忍着，却无法抑制地轻哼出声。
明明是後被玩，间的却很快潮湿了起来，黏黏的透着微微的瘙。
“牧惟……等、等吃了饭再做，好吗？”
牧惟轻笑，“听你的。”边说着边帮她提起裤子，穿好，轻啄她粉红的脸颊。
何乐乐暂时松了口气，但间的空虚却愈发强烈，回头见牧惟走出厨房，心里居然还似乎有那麽一丢丢失落。
果然……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无耻的女人吗？
所以即便被他们那样玩也无法真的去恨。
所以面对他们的纠缠，会生气会无奈却也会感动会妥协。所以在遭遇危险的时候，会反想起他们……
她这是……爱上他们了吗？他们？
呵……她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啊……
微微苦笑，何乐乐继续切着手上的菜，左手上的伤痕看上去很吓人，其实伤口并不深，动作不大的话没什麽大碍，所以她还是要牧惟陪她去买了菜回来自己做。
身後传来脚步声，何乐乐没有回头，“别闹我了，在让你玩下去就该做晚饭了。”
“……是我。”季节的声音。
何乐乐手上一颤，幸而没有切到手。季节走过来从她手上接过刀，照着她之前的模样切着菜，自然地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季节……何乐乐移开目光。
属於她，他说要属於她。忍不住又转眸偷偷看他一眼，他平静安适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情绪。
“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我知道我长得不是一般的帅。”季节拿起刀，一本正经地对着光亮的刀身照了照俊脸。
何乐乐傻眼了片刻，随後忍俊不禁地喷笑出声。
看着她单纯而美好的笑容，季节也轻轻弯起嘴角，眼眉愈发温柔。
他们身後，牧惟端着杯洋酒一口饮尽，微微含笑的眼眸中意味深长。
“乐乐，我要的不多。同样是不爱，既然你可以接受牧惟，多我一个又有什麽所谓呢？我不会比他少爱你一分一毫，只要……你要。”
“不、不一样！你、他……我……”
看著他眼中化不开的爱欲，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别、别这样看她……
傍晚，牧惟带了吃的回来，一见客厅沙发上季节深沈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又碰了钉子。
“需要帮忙吗？”
“……”季节抬眸看向牧惟，“代价是什麽？”
“这个嘛……”
“什麽都可以。”
牧惟扬扬眉，笑著点点头，仿佛欣赏艺术品佳作般上下打量著季节。这个之前不知人间疾苦的花花公子如今……总算有点人味了。
尝过入骨的痛苦、体味过醉人的幸福，人生经历了这两样就绝对无法再忍受那些怎样都没所谓的无聊生活。
即便是痛苦，亦会抓住不放，只要还有一丝尝到幸福滋味的可能。
“乐乐……”拥著欢爱後娇喘连连的小女人，牧惟如恶魔般蛊惑著。“如果我这辈子都想这麽抱你，你怎麽办？”
“……”一辈子？一辈子是多久？“给你。”
如果我要你的心呢？牧惟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很清楚答案。
“那季节、阮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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