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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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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


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身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禁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兴奋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但是进军色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以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身段匀称,而且肌肤胜雪,幼嫩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胸前那两个小山似的,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熟动人的胴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可爱的金色茸毛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色毒时,周义已经发觉色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奶大腿长,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然而胸脯伟大丰满,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色毒女子生性风流,早尝禁果,身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胸前的,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嫩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说:“你的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荡之相,是不是真的?”


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荡是看品性,不是看的。”


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不比你大,却是荡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


安琪喜道。


“我骗你干么?”


周义低头在平坦的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


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


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


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及得你!”


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


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肉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


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


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说。


“你……你痒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


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洗澡么?”


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


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


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


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


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


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


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


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


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的。”


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


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


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往春水的刺下去。


铁棍似的挤开柔嫩的了!


尽管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


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


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


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肉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痠麻,开始从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


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


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


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


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


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


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


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


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


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强。”


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摸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


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


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


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


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


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


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


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


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


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


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


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


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


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


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


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


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


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


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


周义喜道。


“你真好!”


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


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


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


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


周义笑道。


“我不怕……”


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


周义说。


“纪念什么?”


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


周义笑道。


“是……”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


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


安琪问道。


“当然是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


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


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


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


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


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


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


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


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


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


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jūn_duì 杀过来硬抢了。”


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


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


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


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


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


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xxxxxxxxxxx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


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


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死了还痛快……”


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


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


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


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


周义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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