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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成龙记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


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


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gāng 塞,在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


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


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gāng 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


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


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乳环和阴环。”


杨酉姬答道。“鼻环,乳环和阴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


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两个,左右两片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


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


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


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么上面连着毛球?”


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和,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


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


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乳环、阴环却可以穿的。”


“不……不要!”


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


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


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


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


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阴环呢?”


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


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阴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


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


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


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


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


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


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


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


玄霜恼道。


“我……”


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入她的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


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


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


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


瑶仙感觉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唇包着木球便行了。”


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行了,拿刀子来。”


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


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毛,便方便的多了。”


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瑶仙大叫道。’“不为什么,因为姑奶奶喜欢!”


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


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


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


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还有一点点……”


玄霜掰开股肉,使力把还塞在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


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


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


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


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


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


“是……是冷双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


“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


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


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


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


“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


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


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


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


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了。”


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塞着什么?”


“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


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


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


玄霜点点头,喝道:“,过来给主人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才像一头小。”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gāng 塞,你可以给她。”


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


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gāng 塞的。”


“为什么?”


玄霜怔道。


“gāng 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


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的gāng 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是。”


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血迹;的gāng 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怎么不吃了?”


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饱了。”


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


玄霜骂道。“是……是,小吃饱了。”


妙常心惊肉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


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


“是,我……小喂。”


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


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


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


妙常用勺子插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壶听话吗?”


周义问道。“壶?”


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


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壶。”


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的壶。”


玄霜恬不知耻道。“你是,不是壶。”


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壶吧。”


“她敢不听话吗?”


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壶?”


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


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脱身之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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