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记来回路线,这你放心好了。”
岑欢撇嘴,心想段蘅说得好象很了解他家二少爷似的,不是一直在国外没回来么小心拍马屁不成到时让走错路的某人下不了台阶。
“走不走”
淡淡的语气夹杂不耐,岑欢心里哼了声,故意蜗牛似的慢慢挪向后座,段蘅却为她打开副驾座的车门。
瞟了眼某人越来越不耐的脸色,岑欢咬牙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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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二更
昨晚和母亲聊到很晚才睡,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岑欢一上车便昏昏欲睡。
尤其是呼吸里还搀入好闻的香味,耳边又听着柔美的欧美乡村风旋律,终于,她克制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藿莛东的眼角余光瞥到睡着的岑欢一颗脑袋一下下往自己这边越靠越近,面无表情的俊容一寒,浓眉拧拢。
车后座的段蘅见状很想出声提醒岑欢,二少爷的脸色已经发黑了,不料话还没说出口,岑欢的身子一下载了过去。
藿莛东脸色瞬间臭到极点
因为岑欢好死不死的并不是载在他肩上,而是侧倒在他的腿上,半边脸还贴着他的裆部。
也许是载下去砸得有些痛,岑欢下意识睁开迷离的眼揉了揉那边脸,然后又再次把脸靠在他腿上,甚至还调整了姿势,变成脸朝下压在他腿间。
即便是车内开足了冷气,但藿莛东却无法避免岑欢近距离呼出的灼热气息隔着单薄的西裤衣料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基于本能,下腹自然的燥热绷紧。
因为上了高速公路,前后都有车无法停下来,藿莛东只能阴沉着脸对身后傻住的段蘅道“扶稳她给她绑上安全带。”
段蘅回神,倾过身来正要去扶岑欢,不意岑欢又动了动。
他以为岑欢已经醒来,不料她却是把一张憋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段蘅见状去拉她的手臂,刚碰到,岑欢反射性用力一甩,他那么大个的人都险些被她这突然一甩给甩到车门上去。
而岑欢的手砸到副驾驶座的椅背,吃痛醒来。
皱眉吸着冷气从藿莛东腿上爬起,突然感觉手碰到的地方触觉怪怪的,硬硬的,又有些发烫,像刚捞出锅还散着热气的肉骨头。
垂眸,楞住。
她的手按住的不是肉骨头,而是
她狠抽着嘴角缓缓松手,拉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坐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也不去看身边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一脸镇定的望着前方。
而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开到市区,又花了半个小时开回藿家祖宅,她跳到喉咙口的心仍没落回原地。
她望着走在前头浑身散发森冷气息的男人,心里哀号真是造孽哟,看到就算了,居然还让她给摸到了,这下不长针眼就是有鬼了。
b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少,姓藿的却只此一家。
藿家祖上从几百年前开始便官运亨通。到了藿家老爷子藿贤这一代虽然只有在中央担任要职的胞弟从政,但藿家的权势在b市却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再加上藿家的庞大财富,藿家的地位名声在全国都赫赫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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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哪里野了
藿家的祖宅占地面积宽得惊人。光是前院的花园亭台和后院的游泳池及露天健身场地就已经一千多坪,外加一栋城堡似的宏伟建筑,导致岑欢每一次来藿家都觉得腿软。
其实她来藿家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一只手都能数得清。
六年前第一次来藿家,是因为母亲接到外公的病危通知,那时她才知道,除了时常被母亲挂在嘴边的美男舅舅,原来她还有一个外公和一个大舅。而且她的外公还是个非常富有的有钱人。只是因为当初母亲执意要嫁给父亲,所以才断绝了和母亲的fù_nǚ 关系。
如果不是外公病危,他不会松口准许母亲带她来见他最后一面。
而后来外公病情好转挺了过来,他和母亲断绝长达十二年的fù_nǚ 感情也得以延续,但却一直对她们母女不冷不热。
她想,外公一定还在介怀当年母亲舍他而选择父亲的事情,所以连带的也不怎么喜欢她。因此她才很少来藿家走动。
这次如果不是母亲事先再三叮嘱,她照样不会来。
藿家连客厅铺就的地毯都远远贵过她十八来所购买衣物费用的总和,她和这家人,虽然有非常亲密的血缘关系,但却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莛东,我昨晚让下人上下打点好为你接风洗尘,你怎么也不先回家就跑到乡下去”
刚在藿家客厅的沙发坐下,耳边便响起一个略带责备的中年女音。
不用回头,岑欢也知道来人是谁外公的第二任妻子,在她的外婆病逝不满一个月便迫不及待娶回家的美男舅舅的母亲柳如岚。
藿莛东恰好端起佣人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见到母亲,脸上并没有久别重缝的惊喜。
“爸呢”他不答反问。
柳如岚似是对儿子的冷漠有些失望,因保养得当而丝毫看不出真实年龄的面容神色一黯,却又在瞥到沙发上低头默默喝茶的岑欢后,秀眉一扬,脸上的神情立即恢复一贯的高贵清冷。
“你大哥住院,公司所有事全部由你爸一人打理,他年纪大了,忙起来明显力不从心,这不我让他休息会,刚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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