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
贺连臣盯着她秀美的脖颈看了会,撇开眼。
“难怪上面有指痕。”
岑欢一下就僵住,在柳如岚走进来时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盥洗室。
柳如岚愕然“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贺连臣说。
柳如岚在原位坐下,又听他说“姑姑如果还没做好准备今晚和爷爷见面,那就明天吧,一会吃完饭我先送您回酒店,明天再过来接您。”
柳如岚想了想,点头。
一会岑欢回到包厢,一只手还掌着脖子,目光瞪着骗了她却一副若无其事面孔的男人,只是不管她怎么瞪,对方都没再看她一眼。
反而脸色逐渐阴沉。
吃完饭贺连臣把她们送回酒店,在柳如岚进入她的房间后贺连臣却并未离开,而是敲开了岑欢的门。
“什么事”岑欢站在门口没好气的问他,显然还在介意吃饭时他骗她脖子上有指痕那件事。
“我是和你说正经的,我想找一个资深的专业催眠师。”
岑欢想起他说连着几晚都梦见贺连冰,不由好奇问“你梦见什么了”
话刚落就见贺连臣俊容瞬间如同覆上了一层寒冰,连气息都透着一股冷意。
岑欢猜想他梦见的大抵是贺连冰又缠着他向他示爱了,不然他不会是这种既厌恶又恶心的表情。
“为什么要催眠自己”
“不是说专业催眠师能够让催眠的人入谁的梦我想入她的梦,至于入梦做什么那是我的事,恕我不能奉告。”
岑欢垂眸若有所思的沉吟了许久,浑然不觉贺连臣的目光自上而下反复将她打量。
“等我找到那人的联系方式我再告诉你。”良久后岑欢才开口。
贺连臣也将打量她的目光收回,然后突然转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岑欢刚想这人真是奇怪,就听他说“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刚才拨了你的手机,里面有我的电话。”
岑欢关门走回室内,从包里拿出手机,果然看到之前贺连臣拨过来的几通未接来电。
不过她不认为她会有什么事要找他。
看了眼时间还早,藿莛东应该还在忙,她敛去想打电话给他的念头,换了睡衣半躺在床上从电话簿里翻到秦戈的电话拨出去。
电话响了六七下才传来接通的振动提示。
“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那端迷人的嗓音透着一丝蒙胧的沙哑。
岑欢挑眉,“你在睡觉”
“我连续在手术台站了十三个小时,大约两个多小时前才从医院回来,刚睡不到半个小时。”
闻言,岑欢心里一阵内疚,“抱歉,打扰到你休息,那你先睡吧,我过几个小时再”
话未完就被电话那端突然扬起的一声爆喝打断,然后岑欢听见电话那端的秦戈用夹杂英文的母语咬牙切齿的训斥谁,尽管有些模糊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她还是听懂了,却惊奇得合不拢嘴秦戈在抱怨被他训斥的那人偷袭他脱了他的裤子。
而在秦戈抱怨时,岑欢还隐约听见一个银铃般的脆笑声。
啧,居然床上有女人。
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和他一同来参加自己婚礼的那个初恋女友,还是那个缠他缠到险些让他崩溃的小混血
“喂还在吗”
重新传来的声音引她回神。
她听到那边一片安静,显然是秦戈起床离开了卧室。
“秦戈,我好好奇”
“再好奇我也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秦戈懒懒打断她,随即又像是有些懊恼的叹气,“难怪说女人是魔鬼和天使的综合体,外表像天使,内心像魔鬼,简直生来微是诱惑折磨男人的。”
岑欢听他这语气颇有些气恨的意味,心想像秦戈这么耐心温柔的男人都会表现出这一面,显然是真被折磨得惨了,不禁觉得好笑。
“我猜是那个叫时令颜的小女孩”
秦戈哼了声,虽然没承认,但仅这一声哼也让岑欢确定了自己猜测正确。
“她真的很喜欢你。”
“才十六岁,她知道什么是喜欢”秦戈嗤之以鼻,“不过是觉得好玩把我当玩具玩玩而已。”
“是么那你这个玩具魅力可真大,她缠了你两年多还兴致不减,甚至乐此不疲的要脱你裤子”
“”
岑欢并不是有意要笑他,可难得看秦戈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所以怎能放过。
“你不用照顾那对姐弟这么有闲打电话来气我”
经他这么一说,岑欢才又想起自己要找他的事。
“我有个朋友想找资深的专业催眠师,我记得在伦敦时你导师的太太就是专业心理催眠师,所以想让你帮忙联系。”
“你朋友”
“他的情况我不能多说,这涉及个人隐私。”
“嗯。不过他们夫妇目前不在伦敦,而是去了埃及,估计要一个多星期才会回国。”
“那我问问他能不能等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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