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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诱上龙榻

“啰嗦!别动!”


“真的不用了,我吃了玄华给的糖葫芦,不觉得疼了。啊!好痛!”


“不痛你叫什么?”


“那是因为你掐我啊。”


“掐你是轻的!哼,不知好歹的笨蛋!”


自从来到东离皇g,清洛变得格外爱做梦,梦里都是曾经的回忆。清洛一直觉得,她和其他女子是不同的,她没有美好的童年,只有y暗的生存和g深的仇恨。可是现在,清洛才发觉原来并不是如此……就算没有甜,她的过去还是充满意义的。


仅仅是马鞭的抽打已经无法满足君孤云的报复,他总是会让子詹为她医治,又会在她伤好之后,在她身上弄出新的伤痕,白天里,她得像个最低等的g女,被迫做着苦力。


整个后g的女人都在嘲笑当日的宠妃苏雪漪,好似她曾经杀了她们全家。但出了这座皇g,苏雪漪还是那个宠妃,君孤云有意封锁着消息。


清洛会庆幸的想,这样玄华就不会为她担忧。


一个月过去,福西和七杀庄的人始终没有和她联系,清洛忍耐着,盼望可以出g。


“公公饶命!奴婢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才偷了公公的一个饼子,奴婢错了……饶命!”


清洛搬着沉重的花盆,看着那屋檐角下,几个太监拖着一名g女。


那几乎算不得g女,那是大凉人,是这g中最‘下贱’的奴才。


大凉人在东离从来都算不上是个‘人’。


那太监敷着粉面的脸子上,充满了y秽恶心的诡笑:“贱奴!胆敢偷到咱家头上来,合着你是活腻歪了!来人啊,给咱家把这贱奴带到西子院,好好的惩治惩治!”


“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救命!”


“带走!”


清洛最初听见西子院,以为是哪个乐师住的地方,直到那天她指派到西子院送饭,才知道那是一个肮脏污秽,听之骇闻的地方。那是专为大凉人设置的,一座后g深处,供内侍太监取乐的窑子。但凡在这g中有一点错的大凉女子,都会被送到西子院。


她亲眼看见那些少女,被扒光了衣服,或躺着,或绑着,或吊着,那些人模人样的太监发着y浪的笑声,用那干瘪的手揉搓着少女的r房,用那些恶心的道具将少女折磨得死去活来,总会有女子哭着进去,笔挺的横着出来。


清洛将那天吃的早饭,呕吐得一干二净,整整三天无法进食。这就是东离人,清洛觉得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在清洛看着那少女被带走时,两个巴掌已经上了她的脸。


“贱人,又琢磨着偷懒!”


“皇上待会要上御花园赏花,各g里娘娘都要来,误了娘娘们的事儿,看咱不整死你!”


“瞪什么瞪,狐媚的骚货,一刻钟内再不搬完,仔细你皮!”


清洛眼底隐隐的有冷冷的杀意掠过,她将手里十几斤重的大花盆搬上板车,那两名g女又啐了她一口,得意的往那檐子下歇凉去。清洛手指暗动,一股热血冲上来,也许是想到刚才被拖走的少女最终凄惨的下场,清洛一时没忍住,想要杀了这两名g女。


“一个月都忍过来了,你杀了她们,那你就得死。”


突然间背后响起陌生g女的声音。


第九章:舞姬


“别看着我,继续搬你的花盆。因你被关,福西公公暂不便与你联络,肃王说,让你想办法接近皇帝。”


清洛的脸色发白:“他恨苏雪漪,我做不到,让我出g!”


g女的眼神带着冷笑:“皇帝不满的是曾经的‘苏雪漪’,而你是一个全新的‘苏雪漪’,清洛,七杀庄的男人们都说过,你就是个媚人的妖j,只要你想,所有男人都会为你痴迷。”


“我要出g!”


“出g?别做梦了。你以为皇帝会准?”g女冷厉道:“身为七杀庄的杀手,你我的使命只有一条!你难道忘了大凉和东离的苦海深仇?清洛,你是出不了g的。除非你还想这么窝囊的活下去,否则就只有一条路——接近皇帝,弄明真相,取得他宠爱!”


“我做不到——”清洛掐着花盆的手指,青筋暗跳。


“我知道你做得到,用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就算是为了华皇子!”g女低声道:“我会帮着你,助你一臂之力。要不要把握,你可想明白了!”


g女离去,清洛紧紧攥起拳头。


其实清洛很清楚,回到玄华身边的机会几乎等于无。


她只是抱着一丝丝的幻想罢了……


玄华……玄华……


清洛该怎么办。


御花园,傍晚前。


“这不是苏妃娘娘吗,怎么几日不见,又憔悴了呢?”


“苏妃娘娘以前是人比花娇,如今这一身臭烘烘的,怕是连花都要被她折煞了呢。”


“早跟妹子说过,别恃宠而骄,当日你刻薄咱们的事情可算是报应来了!”


“可见这老天还是有眼的。”


“你瞧瞧她,皇上是亏待她饭菜了吗,连个花盆也搬不动,来……姐姐倒是帮帮妹子你一把。”一群鲜妍多姿的嫔妃涌上来,围着清洛指手画脚一番讥讽,有位妃子扔了团扇走上来抬了清洛手里的花盆,手一滑,将整个花泥砸在清洛的身上,“啊呀,姐姐手滑了,弄了妹子你一身,妹子可别见怪,横竖你也很脏了,再脏一点也无妨。”


嫔妃们哄然大笑。


“皇上来了!”


不知谁唤了一声,刚才还尖酸刻薄的嫔妃们,一个个笑容娟秀,弱柳扶风,款步姗姗的进了亭子里。亭子周围花团锦簇,亭子里摆着几桌筵席,君孤云打算和后g嫔妃一起赏花用晚膳。


玄华说,清洛虽然是个杀手,但清洛的世界很简单,很无邪。


清洛的喜怒哀乐也很简单,她认为值得的,才会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认为不值得的,清洛会像无视垃圾一样无视掉。就比如眼前这些所谓的宠妃,短短一个多月,换了两批人,可这些女人却还是对君孤云的龙榻趋之若鹜,连命也不在乎,哪怕是得一夜侍寝。清洛觉得她们是可悲的。


三拥五簇的豪华阵仗,伴着君孤云远远的走过来。


明黄色的华盖下,君孤云的余光瞥过清洛,她穿着一身灰色麻衣,黑亮柔长的乌发简单绾在身后,没有任何装饰,身上扑满了灰尘,发丝凌乱散在脸颊两侧。


浓密的长睫在午后金色的阳光下,如一对扇着翅膀的蝴蝶,睫毛下幽黑安静的眼瞳,藏着海子样深的情绪,又仿佛水一样无邪干净。


那白得腻人的肌肤,在简单的衣饰下反而更显细嫩,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滑滑的水来。殷红的嘴唇,即便不涂抹胭脂膏子,却胜过涂脂抹粉,那嘴上的红比花更娇艳,在她白色肌肤照映下,轻轻开合,君孤云眼神一暗,想象着清洛这张殷红的嘴,会不会比花蜜更馨香甜美。


这一个多月,她竟然不曾开口求饶,更不曾发出一丝的痛苦声,即便是一般的男子都无法忍受的折磨,她每一次都忍了下来。


难道一个人忘记前尘旧事,真的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君孤云越过清洛,倾长的身躯在奴才簇拥下抬脚走向花亭,那淡淡的优昙花香随风飘过来,那一抹明黄色泽掠过清洛的脸颊。


“狗皇帝——拿命来!”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名刺客,竟是混在搬运花圃的奴才里。


御花园顿时尖叫声连连,三名刺客齐齐杀向君孤云,“护驾——护驾——来人呐速速护驾!!!”君孤云身边的太监脸色煞白,扯开嗓子没命的呐喊着,君孤云立在原地,周围人仰马翻,独他一人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直等着刺客杀上来。


“东离辱我大凉百姓,你个狗皇帝,该千刀万剐!”


刺客如亡命之徒,不顾一切飞身扑向君孤云。清洛眼神一动,是七杀庄的伙伴?刚才那g女也是,清洛没想到,事情这样快就逼到了眼前。他们选择她在场的时刻动手,觉不是偶然。


“护驾!”


“来人呐,保护皇上!”


“皇上——”


嫔妃们一个个吓得脸子煞白,只一个劲的在那花亭里鬼吼鬼叫,却无一人敢上前来拼命。


君孤云肃杀的眼神,在刺眼的光芒下迸出比寒霜更冷冽的戾气,除了在玄息的身上让清洛感觉过害怕,这一刻清洛对君孤云也是害怕的,那样的眼神太冷,冷得刺骨,“大凉培养了多少的杀手,前仆后继,能杀朕者却寥寥可数,今日你们肃王又派了几个来送死的?”


“哈哈哈哈!狗皇帝,就算杀不了你,我们也还是会杀!一个杀不了,千万个大凉人早晚会将你碎尸万段!!啊————”恐怖的尖叫响彻云霄,头一个扑向君孤云的杀手,被君孤云徒手折断了两条膀子,清洛惊愕,这个人的冷血比玄息的残暴更让人望而却步。


只不过是几招的较量之下,七杀庄的杀手就惨败下来,但七杀庄属于罗刹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果然,那男子虽然断了膀子,但却从他衣襟里猛地窜出一条花斑蛇。


——呲地一声,“该死!”君孤云的手臂上被蛇咬了一口。


“哈哈哈!狗皇帝,我要你同归于尽!”


杀手在君孤云的掌风下,脑浆迸裂,尸体飞出三丈远。


另外一名杀手扑上来,君孤云身子一晃,那蛇剧毒无比,咬一口瞬间既能让人视线漂浮。君孤云素来自视武功甚高,又不喜侍卫跟随,但凡御前护卫都隔几十丈远,护卫正急速赶来,可眼前杀手已经到了眼前。


清洛只觉背上巨痛袭来,像是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刺客手中的刀没入她血r里,御前护卫的箭同时飞过来,将刺她的杀手一箭封喉。


清洛的心火焚过一样的疼,是为她的同胞,为七杀庄的伙伴。他们显然是肃王刻意安排的,本不为刺杀君孤云,他们本就没想要活。


眼前的世界在颠倒,清洛的意识被痛抽走,但她看见了君孤云眼神里的愕然。


……


——清洛、你的脖子上是什么!


“是蚊子叮的……”


“我不是傻子,清洛,这是我哥弄上去的吻痕对不对?”


“……玄华今天吻了我,说是我十六岁生辰的礼物。”


“你们还做了什么!”


“没有,我还小,玄华只是吻了我,玄息你怎么了?玄息你做什么!”


“帮你弄掉它们,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迹!”


“住手,你才十五岁,玄息你疯了吗?你是我弟弟!”


“愚蠢,你敢认皇子做弟弟?我只有一个皇兄。”


“住手!唔……”


——你在逃避我,你在怕我,清洛!你在怕什么?


“不是玄华找我,是你骗我来水岩洞的?”


“你就这么怕和我独处?”


“别过来!玄息,不要再这样了。”


“我们相处上十年,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开始躲避我!”


“玄息、别执迷了!我只拿你当弟弟!”


“见鬼的弟弟,清洛你记着,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个男人……”


“站着,你再上前,我便动手了!”


“是吗,那你就动手吧,只要能抱抱你,死也甘愿!”


玄息……玄息……放过我……


绝不可能,清洛,我绝不可能放过你!


玄息……我喜欢的是你哥哥……


放过我……玄息……


为什么在梦里玄息还是要纠缠着她不放,清洛不停的逃,玄息就像是黑暗的影子,不断的追逐,往昔的画面都在梦里掠过,那个越来越y沉残暴的少年,那个杀人不眨眼,嗜血时会带着可怕笑容的少年,魔咒一般挥之不去,像空气一样渗透进清洛的灵魂里,带给她数不清的害怕和恐慌。


噩梦里的画面跳跃着……回到灯烛摇曳的房间里,玄息在她身体里纵横驰骋。


烟薄的红帘飘摇,古老的床架摇晃。


玄息身上的汗水酣畅淋漓的挥洒下来,落在她丰满的x脯上。


他着迷的看着那对丰盈,上上下下晃荡着诱人的曲线。


玄息说:“清洛,睁开眼睛,我要你在这半月里,看见我是怎么来疼你!”


清洛怎么也不肯面对玄息,可她的肌肤却染上羞煞的酡红。


玄息却不肯放过她,他像个残忍的暴君,有的是耐x逼着清洛缴械投降。他说着色情的话语,对她做着色情的动作,他将清洛整个抱起来,放在妆台上,金色的铜镜里倒影着两人结合的画面,清洛觉得自己快要羞愤而死!


她心在痛,她的身子却一点点在沉沦,玄息却笑得像个孩子:“清洛……清洛你真的是个笨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想要你——”


玄息的吻带着一团团热火吻下来,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玄息带走了,她的身子如泥一样瘫软在他怀里,闷热的空气中传来她急促无助的喘息声,“放过我……放过我玄息……”


玄息盯着铜镜里清洛妩媚撩人的模样,浑身血脉喷张,托起清洛丰腴雪白的臀瓣,残暴的挺近来,狂野又激烈的占有——整个房间都在飞旋,灯光化成一朵朵朦胧的光圈,清洛在一波又一波极致的‘痛苦’和汗水中,昏厥在玄息怀里。


玄息!


清洛不明白,为什么梦境里玄息的影子越来越多。


时时刻刻都会让她紧张害怕。


从噩梦中醒来,清洛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得知君孤云安然无恙,后来清洛才知道,君孤云自幼浸泡毒水,他已经百毒不侵,哪怕再厉害的毒,他也可以自行解毒,不用三炷香的时辰,他就能恢复如初。


要刺杀君孤云并不容易,即使当时她没有扑上来为他挡刀,那刀子也顶多只能入他皮r三分,而杀手便已经先一步毙命在御前护卫的长箭之下,g本取不了君孤云的命。那两名杀手是肃王安排的亡命之徒,本不为刺杀,而是为清洛制造契机。


为了让她对君孤云完全陌生,进皇g之前,肃王和福西刻意的没有让她了解更多有关君孤云的事情,所以清洛并不清楚这些。


第十章:欲吻


殿外下着大雨。


为炎热的傍晚,带来一分凉意。


雨水从飞檐滴落下来,形成一道道雨帘,叮叮咚咚发出悦耳声响。


在什么都没有的七杀庄里,清洛最爱听雨声。


子詹望了望清洛无邪安静的容颜,换药后,为她披上一层透薄的纱衣,子詹说:“如果夜里觉得痛了,就把它含一颗放在嘴里,兴许会减少些痛苦。”他拿出一串冰糖葫芦。


清洛拿着冰糖葫芦,对玄华的思念不尽的涌了上来:“子詹,谢谢你。”


子詹回避她的目光,收拾药箱,忽然低声问道:“以前的苏雪漪,绝不会为皇上挡刀,他如此待你,你为什么要为他不顾生死?”


清洛脸色还很苍白,她舔了一口糖葫芦,仿佛感觉玄华就在身边:“我不是为他,只是为了东离百姓。皇上尚无子嗣,一旦遇害,天下又将大乱……”


记得小时候,有一日皇帝出巡遇刺,她爹爹身为将军,在危急关头义不容辞挺身挡箭,她问爹爹为什么,难道不怕死么。爹爹回答她说,皇上死了,顾家将亡,家国没了,清洛就会成为一个孤儿,会有许许多多孩子成为像清洛一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子詹没有发现,清洛在撒谎的时候,眼神里隐藏的却是深深的仇恨。


如果可以,清洛会愿意亲手杀了君孤云。那样玄华和玄息都不再需要躲避的生活。


“皇上——”


屋外传来奴才的请安声。


君孤云刚才就站在门口,清洛的话都落在他耳中。


子詹退至一旁。


君孤云走到床前,他的手里仍旧握着那条马鞭。


清洛没想到他会如此冷血,莫非他真的无动于衷?清洛紧紧的握着那糖葫芦,折磨得久了,她也还是会感觉到害怕,更何况她身上刀伤剧痛,g本无法忍受君孤云的鞭打。清洛无法确定这一回自己会不会死去。


“子詹给皇上请安。”子詹恭敬的立在一旁,微凝了眼缩到床角的清洛。


“子詹,你下去。”君孤云冷漠道。


“微臣告退。”子詹提起药箱离开了房间。


君孤云许久都只盯着清洛,殿外的雨叮叮咚咚仿佛下个没完没了,她披着单薄的衣裳,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失去血色的嘴唇,沾着一些冰糖葫芦的红,她总算露出了害怕,头一次没有固执的静立不动,而是害怕的往后退缩着,她的手里却滑稽的抓着一串糖葫芦。


尽管如此,君孤云却低咒了一声,腹部竟然火烧火燎的肿痛起来,眼前的清洛无辜又孱弱,无邪又天真,裹在薄纱下的身子却是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是谁给你买的糖葫芦,是子詹?”


清洛没有吭声,幽暗的眼瞳只是盯着他。


君孤云这才记起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他将马鞭丢弃一旁:“过来!”


清洛被揪成一团的心,像陡然获得了空气。


他并不是要鞭打她?


“过来,朕不想再说第三次!”君孤云发狠了道。


清洛看着立在g灯下的君孤云,忽然从他眼里看见了男人原始的欲望,她知道,这一刀成功了。隔着两米的距离,她每挪动一分,就像是迈向了死亡,远离玄华。但清洛还是趴了上来,被君孤云拉着入了怀——


闷热的空气在升温,君孤云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注视清洛的容颜,茶色的眸子变幻不定,就像一抹g灯里闪烁的烛光,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急促,手指垂下来,挂在她肚兜的襟口上,往下一拉,肚兜和单薄的夏衣便被扯落下来,一对丰盈在他眼前呼之欲出,猝然接触空气,清洛浑身一僵,那两颗饱满的小家伙透着粉红色彩,含羞欲放的吐纳着芬芳。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几条深的浅的,新的旧的伤痕,但这些伤痕无损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媚骨销魂的气息。


清洛忽然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不知是痛愤的想抗拒却又不能抗拒,还是内心的绝望让她颤抖。


这一刻虽然来得晚了,但还是没有能够逃脱。


君孤云俊美宛如神祗的面孔,覆上一层黑暗的气息,茶色的眼眸变得越来越深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握上来,抓住一边揉了几次,微微chu糙白净的掌心接着滑下来,将掉在清洛腹部的衣裳和肚兜再次往下用力一扯,整个扯掉,清洛手里的糖葫芦掉在被衾上。


清洛往后缩,君孤云扣着她手腕将她带回来,手掌又握住了另一边嫩r,这一拉一扯,背上的伤口传来一阵热辣撕裂的痛感,清洛痛得难以忍受,咬住了嘴唇。


君孤云的眼眸里砰地燃烧起一把火焰,他的手扯下清洛的亵裤,抚过那片黛色毛发,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私密处滑动,他的手并没有放进来,只是缓缓的一点点用力的抚m那片柔软的地方。


清洛跪在被子上,跪在君孤云身前,床的高度刚好持平。背上的伤越来越痛,鲜血直流,额头冒出豆大一颗汗水。君孤云在清洛昏厥之前收了手,拦着她往后翻倒的腰身,将她放平在床上,几乎是大跨步的离了漪心殿!


芮嫔趴在门槛上,像这后g所有的女子一样,眼巴巴盼着君孤云的临幸。


这可真是天降了红雨了,芮嫔喜出望外的听着g女在大声呐喊:“皇上来了!娘娘——皇上来看您了!”


芮嫔不及福身请安,便被君孤云拽进了屋,君孤云像头饿狼一样扫翻了桌上备下的饭菜,屋子里砰砰咚咚一阵乱响,跟随的内侍太监和护卫都静候在殿外一动不动,奴才们吓坏了,纷纷跪倒在门口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翻腾倒海的响动里,传来芮嫔的尖叫:“啊——皇上……嗯……皇上,您……您轻点儿呀……”


君孤云将芮嫔摁在桌上,连衣裳都来不及扯落,便撩起芮嫔的裙子,放纵自己的昂扬冲进来,他的动作无情又chu暴,不带半分的感情和怜惜,脑子里浮现的通通都是清洛的模样。


该死!他竟然对苏雪漪手下留情!


看着清洛痛苦昏厥的样子,他硬生生忍下欲火,只是怕她更加的难受。


君孤云更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他对‘苏雪漪’有了不该有的念想。难道只是因为她变了,变得不再是之前的苏雪漪,所以他连狠心的报复都做不到了?婉仪死得何其无辜,他的孩子死得何其无辜,他岂能对仇人心慈手软!


一月之后。


清洛背上的刀伤已经愈合,子詹的医术传承于神医之手,不仅治好了清洛的刀伤,且连清洛身上的各种伤疤也都在慢慢的淡化,尤其是那些鞭痕,已经不再狰狞,只剩下一条条红色淤块,子詹说,再继续用药两个月,所有的疤痕都会消失。


当然,子詹是受了君孤云的命令才为清洛治疗。


但自从那晚后,君孤云不曾踏入漪心殿半步。


清洛的日子变得不再那么难过,虽然名为妃子,实为g女,但她的活计从肮脏的重活,变成了轻松简单的近身服侍。每日五更天亮,清洛便要到君孤云的寝g伺候。


“皇上,酉时已到,文武大臣,邻邦使臣均已入g……g宴马上开始。”


内廷大太监张彩走进来,着一袭华丽衣裳,低声回禀。


清洛为君孤云绾好发,戴上朝冠,冠上平冕前后缀着十二g白玉旒。他身着明黄龙袍,衣裳画有日月星辰,五爪祥龙,还绣着藻、粉、米、黼黻一些饰物。宽厚的腰带上悬着j致华美的丝绦和香囊玉珏等物,通身帝王气魄,尽显王者风范,俊美得恍如天神降临,散发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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