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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最强鲲鹏分身

掏遍全身,也就一个玉镯子,还有一个墨家的信物——相思令。


见她匆匆取下镯子塞给宋妍,完颜修瞧得都笑出了声。


“墨九啊墨九,你可以滚了!”


墨九这个时候懒得和他扯皮,瞪他一眼,只看宋妍。


“妍儿,这个镯子你带上,关键时候可以换钱。这个相思令,你也带上,以备不时之需。你放心,他不管你,我管你,你先和他走着,我跟着就会派人到阿嘞锦来照顾你。”


宋妍低头看着手上的物什,没有拒绝。


她知道墨九不放心自己,若拒绝了她的东西,她会更不放心的。


嗯一声,她将还带着墨九体温的玉镯子戴在手腕上,又仔细把相思令收在荷包里,然后冲她莞尔一笑,“好,我等着你。”


“那——你保重!”


“你也要保重!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儿。”


“我会的。我身边有那样多的人,我就担心你。”


“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了。”


“唉!你确实长大了。”


长大得都不像当初的宋妍了。


墨九心里唏嘘着,看她眼睛湿了,也有些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世上最伤,便是离愁。


可完颜修那个没有心肝的,却笑出了声。


“为什么看见你们这样,我真他娘的想笑?”


“有什么可笑的?”墨九回头瞥他,没好气地问。


“女人啦,不可理喻!”完颜修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抚平放在膝盖上的毯子,又噙着笑问墨九:“狼儿他娘,你就没有什么临别信物要赠送给我?”


墨九翻一个白眼,生硬的回答,“没有。”


“来一个相思令也行啊?”


“没有!”


“没良心的东西!”完颜修恨声骂完,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哼哼,“老子早知如此,就该用带这个娘们儿回阿嘞锦为条件,换你几个相思令的。”


“嘿!”墨九想想,也忍不住笑,“可现在迟了,抱歉!”


说着她回头看一眼宋妍,说句“我走了”,就转身撩帘子。


这个地方离哈拉和林并不太远,她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长,对他们的安全越不利。该交代的话都交代完了,剩下的也都只能沉默在心里了。


且离别,盼来日。


哪怕此时有千言万语,也改变不了现实。


一颗心沉甸甸的,墨九下了车辇,走向静静等待的墨妄。


“师兄,我们回吧。”


“国主没什么事吧?”墨妄问。


“伤得有些重,幸无性命之忧。”


“那就好。”


墨妄点点头,扶着她走出后珒侍卫的夹道,上了那辆留在风雪里的马车,又仔细吩咐驾车的弟子,“仔细点,慢着些,别颠着了钜子。”


“左执事,弟子晓得了!”


北风呼啸着掠过河岸,车辘轳缓缓向前,朝着与完颜修的车辇完全相反的方向,“吱呀吱呀”的轮动着,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两排或深或浅的痕迹。


雪,一直在下,冷风,也没有停。


风雪中的车辇里,完颜修一张俊脸掩在帘子背面,若隐若现。


一个人沉默了好半晌,他目光看着墨九远去的马车,突然对宋妍说了一句话。


“你那个相思令,会给我吧?毕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宋妍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找她要。


愣了片刻,她咬着下唇,有些舍不得,但几乎没有犹豫,就伸手从荷包里掏出来,递了上去。


“给你。”


对她的配合,完颜修有些意外。


这个紫妍公主,不都说娇蛮任性杀人都不眨眼吗?


他凉凉地抿了抿唇,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在宋妍脸上扫了一眼,接了相思令来,在手上掂了掂,一句话说得随意,“看你懂事儿,晓得孝敬三爷,准你跟在身边吃我喝我了。”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宋妍有一点意外。


这些日子以来,完颜修没有对她不好,可也真谈不上好。这个男人待人接物的样子,其实像极了以前的她。除了自己愿意为之付出的人,其余的任何人都从来不肯看在眼里,桀骜、自负、孤绝凌人。


一念至及,她叹一口气,慢慢欠身,朝他行了个礼。


“多谢国主!”


在他的身边,到底会安全得多。


虽然她安慰墨九说自己无碍,但从未独身在外行走过,她哪能真的不害怕?


完颜修头望向车窗外面,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她。


“起驾!”


“国主起驾了!”


吆喝声里,宽敞的车辇徐徐而行,完颜修身姿慵懒而坐,视线久久落在车窗外面,那一辆远去的黑帷马车——


渐行、渐远。


终于没有了痕迹。


只余下空山长河边,被大雪覆盖的一座座毡房。


还有,那一首随着炊烟袅袅而起的牧人小曲……


……


这一天,萧乾罕见的回来得很早。


天儿没有黑,墨九为他熬好的汤也还没有冷。


他披了一身风雪,颀长的身子伫立在她的面前,神色有些犹豫。


“阿九,你怎么又做饭了?”


与他互视着,墨九心里也有小小的忐忑。


经了昨日的事,还有今天的事,她不知萧乾心里怎么想的。两个人之间,也好像突然就有了一点什么没有说透,偏偏又不知当用什么情绪去面对,去把这件事情说开。大抵这就是夫妻了,明明很熟悉,好起来的时候,亲近得像一个人似的,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分享。可人又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一旦心里添了堵,相处就会莫名的怪异。


一层窗户纸,很薄,却捅不破。


但墨九知道他累了,很累很累,也不愿意说些烦心的事。


于是,与他怔怔相视片刻,她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满脸微笑地为他盛汤、盛饭,一张脸上甜蜜蜜的样子,像一个等回了夫君的娇憨小俏妇。


“盛好了,你快坐过来吃!”


萧乾眉心一拧,看着他,往前挪了两步,又停下。


他的踌躇,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这是因为昨天晚上,他乘她睡着“欺负”了她内疚了吗?


噗一声,墨九笑着,过去拽住他的手,亲热地拉到桌子边上坐好,解下他肩膀上的大氅,往衣架上挂,“我还以为你又要晚归呢?特地给你备的夜宵。这个时候回来也好,刚刚可以吃上一口热的。”


她嘴上不停,看他闷头坐着不言不语,唇角一扬,笑了笑又坐到他的身边,一个人说着话,似乎也很得劲儿,“你今儿晚上不会再去行营了吧?南下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我们后天几时出发?”


一个接一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


萧乾沉默片刻,突然把她的手握入掌中。


轻轻摩挲着,他动作很轻柔,就像生怕弄痛她似的。


“阿九,昨儿夜里,我,我吃多了几杯,对不住了!”


这一回换墨九哑然不已。


昨晚他不是和完颜修打架去了么?


怎么的,居然喝多了?


“难道我眼睛不好,耳朵也出问题了?”


她这样一副迷糊的样子,让萧乾情绪一松,紧绷的心一下和缓了。


“傻子!”他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掌心轻轻顺着她的后背,柔声解释,“昨夜出去,我和完颜修喝了一会酒。这厮酒品不行,酒量却还成。愣把我灌得有一点醉了。回来时,见你睡着,我原是不想打扰的,可……”


看他想要道歉,又尴尬得抹不开面,墨九不由失笑。


“可你还是打扰了,还是偷偷摸摸打扰的——”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逗弄于他,“不过,你的打扰,难道就没有惊到我们孩儿吗?”


“呵!调皮。”萧乾刮一刮她鼻子,“我很小心,孩儿比你睡得还沉,打扰不了。”


“那我就原谅你。”墨九半伏在他的胸膛上,视线注视着他坚毅的下巴,手慢慢抚上去,轻轻刮着他因为忙碌没有来得及修剪的浅浅胡桩,笑得有一些娇,“你应该唤醒我的,一个人做那种事,有什么意思?我怀着身子,又不是什么都做不得的——”


萧乾挑一下眉,“你做得什么?”


“什么都做得。”墨九半羞半娇的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早上的疑惑,又冷不丁敛了眉头,“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想问问你。”


“嗯?”萧乾声音低哑,抚她后背的手很慢,“你说。”


墨九整理了一下情绪,看着他,把那个梦以及对*蛊的感受告诉了他。


萧乾听完,面色微微一沉,一副茫然的样子,“有这样的事?”


“你真的不知情?”墨九也很诧异,“难道我多想了?”


萧乾沉默不语,似陷入了思考之中。


“王爷!”墨九突然抬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往上蹭了一下,目光直视着他,“一直忘了问你来着,当初在临安皇城司狱,你是如何把云蛊植入我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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