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是图漾意图对圣母皇太后不轨,结果反被天英门利用了吧!”
虽然同样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没有好感,但图季阊可不会同情图漾。因为图季阊即使确实是因为圣母皇太后的关系才失去了宗人府大司徒的职位,但真想将圣母皇太后拉下马。那也不是区区图漾就有资格做到的事。
而不奇怪图季阊对图漾的讽刺,洵王图尧就点点头道:“这个本王也知道,可惜这两个消息被并成了一个消息传到京城,不然仅是里面的时间差都足以让本王我们好好找一次大明的麻烦了。”
“王爷英明,但我们即使不能已经不好再利用这次的机会找圣母皇太后麻烦,但借用图漾的方法。其他人却未必就会掀起同样的风波吧!或者说当再有人对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的关系下手时,王爷又认为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又能一次次化险为夷吗?”
虽然冉鸣严格来说并非洵王府的官员,但对于洵王爷的议事邀约,冉鸣却从来都不会拒绝。
而一听冉鸣话语,洵王图尧也是神情一动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去顾虑其他人也邀请天英门入朝为官吗?例如咸阳公……”
“不,现在王爷再去找咸阳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毕竟天英门这次派往漾国的人手太多,除非咸阳公给出更好的条件,天英门完全可用已经没有足够人手来拒绝咸阳公或其他人的邀约。何况咸阳公早先并没有对天英门报以足够信任,天英门不可能在已有皇上的退位约定状况下还要插手咸阳国事务。”
“原来如此,那丞相大人的意思是,……找其他手段来分裂大明与天英门的关系?”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继续撺掇人去拉拢天英门来影响圣母皇太后的权势,但想想这次由于图漾动作所曝露出来的机会,洵王图尧还是有些难掩心中的兴奋。
毕竟身为朝廷官员,除非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完全没有弱点,乃至说弱点还没有曝露出来的敌人,不然只要知道敌人的弱点是什么,不止洵王图尧,任何一个朝廷官员都能找出无数种方法来利用和攻击这弱点。
只是看到洵王图尧的急切样子,冉鸣却淡笑道:“王爷不必着急,因为相比于王爷,想必现在真正应该着急的是皇上才对。因为天英门即使只是在漾国入朝为官三年时间,但这不也说明天英门不看好皇上能平定咸、贲州战局吗?而我们即使不能以此来攻击圣母皇太后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圣母皇太后允许天英门去帮助漾国的,想必皇上的心中会很挣扎吧!”
“丞相大人是说离间皇上和圣母皇太后的关系?可皇上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还用得着我们去离间吗?”
“王爷所言甚是,可即使不是离间,想必皇上要想信任圣母皇太后也很难了吧!”
知道洵王图尧已清楚自己话中的意思,冉鸣就一脸随意的摇了摇头。
因为冉鸣即使从没有正视过北越国皇上图漾,但在本身为三朝丞相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可说是冉鸣见过的最弱小皇上。
可偏偏当所有人都认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很弱小时,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却不能知道这点、不愿承认这点,这不得不说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一种悲哀。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承认自己的弱小并全盘信任和将朝廷托付给圣母皇太后,那么一、二十年内,北越国朝廷的大权或许的确会因之落入圣母皇太后手中,可等到圣母皇太后殡天后,却还有着足够的时间可供图炀去尽掌天下几十年。
但偏偏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就对从圣母皇太后手中拿回各种权势兴致勃勃,即使一时之间是被迫向圣母皇太后低头,但当其认为圣母皇太后不再值得信任后,事情也必将向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
而不知道冉鸣和洵王图尧正在议论,同样召集官员在南方书议事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有些脸色格外难看道:“姚大人,汝说圣母皇太后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天英门去帮助图炀那个逆贼,难道圣母皇太后已经放弃朕了吗?”
“皇上不必担心,这应该只是圣母皇太后的脱身之策。毕竟若是不让天英门接受图炀招揽,圣母皇太后也很难解释天英门长期存在宛华宫的事。而天英门弟子现在即使被迫前去漾国为官,但也未必没有继续拖延时间的效果。”
虽然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并不可信,乃至说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野心是做女皇上,可在如今这种状况下,姚兆也不得不一脸憋屈的帮圣母皇太后解释。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再怎么不可信任,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却不能缺少圣母皇太后的帮助。
不然不用等三年,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恐怕随时都会不保。
所以为给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取时间,也是为给自己争取扭转乾坤的时间,姚兆也只能违心帮助圣母皇太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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