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也看到了他。
接下来似乎水到渠成,不用废话,不用开灯。
巨大的恒星,高速旋转着!直接撞上太阳!还不够余波一起撞向蓝色的星球,携带者巨浪一路向前,所到之处分崩离析!
……
上午八点二十,郁初北打着哈欠,没洗涑、没弄头发,甚至没有睁眼,但还记得夏侯执屹的话,而且她也不想让易朗月他们为难。
郁初北把坐在沙发上冥想的顾君之拽起来,力道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上班了……”声音也不大,拽了没有两下,人直接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但还不忘提醒他:“上班了,会迟到的……””
顾君之她,没有伸手,看着她从肩头滑到腿上,一副她已死请烧纸的样子。
郁初北是真的没精力,她觉得她还可以再泡一天的温泉,可自己做的事不能给别人添麻烦:“醒了吗?”
“再说你自己吗?”声音低沉清冷,看着像尸体一样趴在他腿上不修边幅的人,头发像杂草已经揉成有痰,再搬一台电视机可以直接演个鬼片。
郁初北听到他的声音满意了,听说他们这种‘入定’一定就得半小时,如今都‘醒了’,还定什么定:“去上班……”她却没有动。
顾君之也没有动。
两人维持着这个诡异的,没有任何美感的姿势,在时钟一点一点的声音里,静静的沉默。
在八点三十的指针走过,顾君之不等郁初北开口,直接将尸体搬开,出了门。
尸体听到关门声,没有动,任务完成,她可慷慨赴死矣!
但‘死’在这里太冷了,郁初北又不情不愿的起来,飘到床上,用厚厚软软的被子盖住自己,继续睡。
……
一切如常,毫无波澜,虚弱的阳光让冬天显得越发寒冷。
公司里的人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音浪、积极地、消极的、惊喜的、落寞的,占据了这座都市三个小时候的时间。
时间也来到中午。
顾君之按下计时器的一刻,思绪从成线成片的文件中抬头,目光森然。
……
天顾集团内。
夏侯执屹一边走一边问,顾先生这时候找他做什么?天顾的新项目目前推进的十分顺利,而且昨天刚与顾董商谈过,为什么今天还有传唤!
易朗月也不知道,他只负责传话。
半个小时后,隶属于天顾集团的一座马场内。
草原周围站满了安保部的保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顾君之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枯草白云间正打高尔夫,寒风吹过,丝毫不影响这里的这里。
不远处跑着几匹吃草的马匹,甚至堪称一派祥和气氛。
夏侯执屹一道,便瞬间停了脚步,觉得气氛不对,陡然看向易朗月。
易朗月不知道,顾先生下班后说让夏侯先生来这里,而且来了以后什么都没有说,在这片看似开阔,其实没有高尔夫这个项目的草原上自娱自乐的打起了高尔夫,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他也猜不出顾先生叫夏侯先生来做什么,能给夏侯执屹反馈的消息不多。
夏侯执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大脑里开始快速搜索他最近在工作中有没有失误、有没有做错事。
可越是想不出来越害怕,他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多动。
顾君之仿佛换球杆的时候才看到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夏侯执屹瞬间觉得腿肚子打颤,可再不敢墨迹,疾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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