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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自责的阴影

  先婚厚爱,我的迷糊小娇妻

她这样一说,孙玲玲更觉得无地自容,咬咬嘴唇说:“祁总,如果、如果现在我要回来,祁总还肯和我签约吗?”


孙玲玲演技不错,而且人很努力。那天她要离开,祁云裳多少也有些惋惜。现在她又主动要回来,祁云裳当然欢迎,“你……你真的愿意回来公司?”


孙玲玲用力点了点头,“我都想好了,公司对我们好,我们也要和公司共同进退!我不走了,就算一年一部戏都没有,我也要留在权氏!”


孙玲玲回到公司的消息,让还在动摇的艺人们更加坚定,都决定留下来和权氏共同进退。要求解约的律师信一封一封都被收了回去。祁云裳看着艺人们坚定的脸,觉得自己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们不走了,权氏总算是暂时度过了危机。她终于保住了权均枭的心血,算是为他做成了一点事情。


那些演员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接拍电影的时候自动要求降低片酬。几部新戏都如期上映,和以前一样,获得了观众的如潮好评。权氏在短短的时间内解决了危机,在没有权总坐镇的情况下,仍旧没有像某些人期望的那样,很快就倒下去。


反而发展的更好了。


祁云裳在短短的时间内,在重重压力之下,完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不少商业周刊都提出来要采访她,她拒绝了多次,但是权姜山建议说:“现在权氏虽然暂时度过了危机,但是股票形势还是不太好。如果这时候,你能在媒体露面,宣传一下,相信是一次不错的公关行为。”


祁云裳听从权父的建议,接受了一家电台的采访。


那家电台显然为了采访她做了不少的功课,问题都很有针对性。


祁云裳坐在明亮的大厅里,看着眼前的镜头,只听旁边的主持人问道:“祁总,我们知道您以前也是权氏的演员,还拿到过影后。后来您开了自己的设计公司,现在又挑起了权氏的大梁。每一样您都做得这样完美,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完美?


祁云裳听了这样的问题,只想苦笑。当初进权氏当演员,都是权均枭一手捧起来的。而后来开自己的公司,也是权均枭帮着运营,她自己只负责设计的工作就好了。现在独挑权氏的大梁,也是因为权均枭不在,她不得不负起自己的责任。


但是面对媒体,她只能做出冷静睿智的样子,沉稳微笑着说:“我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我的先生,权均枭。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给了我直面困难的底气。如果没有他,肯定不会有今天的祁云裳。”


她主动提起权均枭,主持人也就大胆地问:“听说权总出了意外,祁总方便透露一下吗?”


关于权均枭的事,外面的小报纸小杂志早就有诸多猜测。但是公司里的人们也好,祁云裳也好,都没有给过正面的回应。现在借着机会,祁云裳说道:“权总现在的确不在公司,但是请大家相信,他不久就会回到公司来主持大局。也希望持有我们权氏股票的朋友们不要担心,权氏现在很稳定。”


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安定人心。然而祁云裳自己更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


公司的情况越来越好,不管是员工,还是签约的演员明星,都凝聚在一起,陪着祁云裳渡过难关。一件大事总算解决了,祁云裳猛然送出一口气之后,一直被忙碌压抑的悲伤再次涌出来,其实她从未放下过权均枭的事情。


不管是面对媒体,还是面对亲友,祁云裳为了安慰别人,一直都很肯定,权均枭和圈圈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但是她心里又总是冒出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们其实是不在了,他们再也不能回来了。


这两种念头每日在心里天人交战,不停地折磨着她。她有时候甚至是幻听了一般,总觉得耳边有个声音,是权均枭在低柔地叫她:“云裳……云裳……”


“均枭你回来了!”祁云裳乍然一回头,可是背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时她正在公司里开会,会议室的人们听到她喊出那么一声,都是吓了一跳。而贴身的秘书马上过来提醒:“祁总,在开会呢。”


祁云裳环视一下会议室里的人们,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连对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有些走神。大家在讨论新方案吧?继续,继续说。”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继续讨论起合作方案的事。可是祁云裳虽然回过神来,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对于权均枭的意外,她仍旧十分自责。最近这段时间,她每隔两天就要和居姜勋联系一下,但是都没有权均枭和圈圈的消息。她心里越来越没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们都还是安全的……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这个念头不停地灌输到自己脑子里,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坚持活下去的动力。时间一长,这念头简直成了心里的魔障,她时不时就会听到权均枭的声音,然后不分场合地走神,在回神发现只是幻觉的时候,又止不住心头的失望。


晚上这种幻觉来的更清晰,一个人躺在两个人的房间里,那种空洞的感觉只好靠着幻觉来弥补。


祁云裳知道幻觉的出现不是好兆头,但是她又贪恋这种幻觉。因为只有在这虚幻里,她才能看到心心念念的权均枭。


“均枭,你工作了一天,早点休息吧。”祁云裳再次看到了权均枭,他此时正躺在床上,眼睛明亮如寒星,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


以前每次他想求欢,就会用这样灼热直白的眼光盯着她看。而当她害羞地拒绝,他就会不顾她的反抗,霸道地扑上来,直接把她扑倒在床垫间。


只是这次,她委婉拒绝之后,床上的“权均枭”始终没有动静。祁云裳甩了甩头,定睛一看,床侧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权均枭。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终于忍不住,抓起枕头就摔到了地上,然后自己趴在床上大哭起来。那种揪心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会,冲进浴室里,拿起权均枭惯用的刮胡刀片,冲着自己的手臂就划了下去。


她脑子里还残存着理智,知道自己没有自杀的资格,所以连割腕都不敢,只是拿着刀片在手臂内侧一下一下轻轻地划着。


刮胡刀片很锋利,轻轻一蹭就是一道红色的血痕。因为刀太快,痛意要在鲜血涌出来之后才慢慢泛上来。她一边看着手臂流血,一边“享受”着剧烈的痛感,觉得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内心的压抑好像随着那些血液涌了出来,暂时让她觉得轻松。


人在一种疼痛无法忍受的时候,总是会寻找另一种疼痛来将它遮盖。就好像头疼难忍的人会用头去撞墙,用撞击的痛来遮盖头部的痛。


现在的祁云裳,就是想用身体的痛,来遮盖自己的心痛。但是内心的痛苦太深,不管身体怎么疼怎么流血,都还是遮不住。


大概是因为失血太多,她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权均枭抱着圈圈站在她的眼前,温和对她说:“云裳,我很快就回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祁云裳扔下刀片,哭着说:“我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那你答应我,不许伤害自己。”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不伤害自己!”她喃喃自语着,仿佛生怕权均枭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连忙打开花洒去冲手臂上的鲜血。


水流都被染成了红色,顺着洁白的地砖流下去。而眼前的幻象再次消失,祁云裳明白只不过是一场白日迷梦。发泄过了,人就更加无力,她颓然靠坐在墙壁上,任由冷水把全身都浇透了。薄薄的真丝睡衣贴在越来越消瘦的身体上,祁云裳觉得,如果再没有权均枭的消息,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也许是死了,也许就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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