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桥东眼睛一亮,然后指挥大家守着村子的进出口,他则带着少部分人跟着村长开始走访那几十户人家。
一连走了几户,都没人,似乎在秋收,大家都在地里劳作,看得出来村子治安不错,很多人家连大门都没锁,郑桥东看得频频点头,这里的生活显然还是不错的。
张清水东瞅瞅、西看看,由衷的赶到亲切感,她就是在村子里长大的,对于农村她有种骨子里的亲切感。
“去哪?”看着张清水一脸兴奋的奔着旁边的玉米地去,卓湛实在不懂,那里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是钱在那里?
“捡瞎苞米啊。”张清水一脸理所当然。
“瞎苞米?”这不是算卦,怎么依然如同听外太空语呢。
“就是一根玉米棒上只有几个粒儿,长的比较慢,现在还是比较嫩的,然后烧来吃,很香的。”吃货心中最重要永远都是吃,所以卓湛想钱什么的完全是他多想了。
“……”卓湛默默转头,不过,那东西很好吃吗?也许现在可以烧点吃吃看,不过估计郑警官会抓狂。
“大师如果喜欢,一会儿我帮大师收点,大师带回去。”
“好啊、好啊。”张清水笑眯眯就答应了,至于不能收贿赂什么的,与她有关系吗?
郑桥东很认真、很认真的继续搜查着,他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办案第一、办案第一。
走到一户人家,也许是因为中午的关系,里面传来了饭菜香,张清水吸吸鼻子,她觉得她又饿了,所以她的肚子真的是无底洞么。
这家也在小河边,房子也很光鲜,是新盖的,门前还有一颗枯死的树,瞬间就没了吃饭的*。
“卓湛,留意这家。”张清水的声音低低的。
卓湛立刻点点头,马上进入到全身戒备的状态。
郑桥东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卓湛一瞬间紧绷的身体,以及戒备的样子,立刻给同来的人打了一个手势,都悄悄的戒备了起来。
看见院子里呼啦啦来了一群老爷们,正在煮饭的大婶出来,先看看大伙,眼里有明显的疑惑,终于看到村长的时候,小声问:“他张叔,这、这、这是咋了?”
“哦,这些都是警察,说有逃犯奔咱村里来了,所以来看看。”郑桥东就是这么告诉他的,所以他也如实回诉。
“那、那啥,你们进屋儿看看?我这刚从地里回来。那坏人杀人了?”女人明显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边说话一边搓着手,一脸不自然的笑。
“大婶,打扰你了,我们就看看,顺便讨口水喝。”
“那成、那成,你们等等啊,我去给你倒水去。”大婶很实在,用农村那种葫芦水瓢舀了一瓢水出来。
众警察齐齐变色了,这是凉水啊凉水,喝完不会闹肚子吗?怎么喝?一个个都哀怨的看着他们的头儿,你说你用什么借口不好啊。
张清水面不改色的接过水瓢喝了一大口,还笑着说:“这里的水不错啊,还是甜的呢,比我老家的水好多了。卓湛你尝尝!”
卓湛二话不说就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还连连点头。
其他人觉得既然有打头阵的那么,那么凉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当然,农村的水还是比较硬的,当天晚上就有几个人闹肚子了,不过这可不是两个吃货的错,吃货的肚子你别猜啊你别猜。
这时候郑桥东带着两个人进屋看看去了,卓湛和张清水也跟了进去。分了东西屋,东边这间摆设很明显是年轻人居住的,屋子里的东西不多,一张大床,几个柜子,家具比较新,还有一台看起来很新的台式电脑。
“这是强子和他媳妇的屋子,他们今年开春儿结的婚。”村长介绍道。
“是啊,是啊,他媳妇怀了孩子,我们这边收地,她就回她娘家安胎去了,屋子天天都是我收拾的。”大婶也挺热心,这群警察的给她的印象挺好,比她到城里卖菜时遇到的什么城管好太多了。
“西边是我和当家的住的。”大婶将西边的房门打开,里面一样干净利落,同大婶的为人颇像。
郑桥东看了看大婶,那样子自然不做作,要么就是钱真没在这里,或者她不知道,可是听她的意思她收拾一家子的屋子,如果想藏钱,不太可能瞒过她,如果是演戏?那就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太自然了,完全看不出来一丝作伪的痕迹。
张清水看看门口的死树,好奇的问:“大婶,那树怎么枯死了啊,挺高的,怪可惜的。”
“可不,往年长的都好好的,不知道今年怎么了,开春的时候还发芽呢,说死就死了,也不知道这又是要作什么妖!”
张清水打量着院子,左边是菜地,右边是苞米拶(zan四声,类似于棚子的东西)子,挨着拶子的一边是鸡架,一边则是几口大缸,农村家家几乎都有一些缸,腌咸菜,积酸菜什么的,用途十分广泛,想着,便奔着几口缸过去了。
“发现什么了。”
“算卦的时候,有火土像,缸不就是火烧土出来的么?”
“你别动,我去看看。”卓湛快走两步,开始挨个大缸的挪动。
作者有话要说:学业的文昌发完了,接下来发什么呢????小警察亮了,这章我好像给他写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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