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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闷骚了

她在寒玉床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景王在一旁看了干着急。


“岳母大人,您过来看看,镜儿这是怎么了?”终于沉不住气了,景王还是没能一个人霸占自家小妻子到底,眼看着情况不受控制,他朝月弥夫人喊道。


“怎么了?”月弥夫人当即走过去,云破月也紧随其后。


“你看镜儿好像发热了。”景王指着临晚镜额头冒出的冷汗,一边摸索着手帕,要替她擦汗。


“你让一下。”被人再次挡着,月弥夫人是真心觉得女儿被人抢了。


说是让她过来看,不让她近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让她靠近自家女儿,她要怎么看?


景王也是后知后觉,站到了一边儿,专心为临晚镜擦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月弥夫人再次替女儿把脉,面sè却比上一次要凝重许多。


“伯母,镜儿的身体?”云破月在一旁看着也是干着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一下子又发热了?


“镜儿的脉象紊乱,但是,很有问题。”月弥夫人不敢直接下判断,而是扭头看向悠闲的西月冰颜,女皇见多识广,似乎也会把脉,要不,让她也来替镜儿把个脉?


似乎是察觉到了月弥夫人的用意,女皇陛下闲庭漫步似的走过来,接着替临晚镜把脉。


她的手指放在临晚镜手腕儿的脉搏上许久,神sè由开始的平静到满是诧异。


然后,看向月弥夫人,后者也是那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


“镜儿到底怎么了?”


见两个女人皆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景王沉声道。


“从脉象上来看,好像是滑脉。”女皇陛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她第一次替人把到喜脉,难免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而且,小镜子脉象复杂,说不定是她判断错误。


“什么是滑脉?”夙郁流景一脸疑惑,对于脉象,他就只能把出虚弱还是正常。可那什么滑脉,他是闻所未闻。


女皇陛下看向月弥夫人,示意她。这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婿,你自己去解释吧。


后者还沉浸在“女儿有喜”的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咳,完全是噩耗好不好?


她对宝贝女儿的印象都还停留在襁褓中女儿可爱的小模样。现在呢,好不容易接受了女儿已经长大嫁人这个事实。又马上要她接受女儿怀有身孕的“噩耗”!在她看来,女儿都还只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再怀个孩子?


景王这个禽兽!


第一次,月弥夫人不顾形象地瞪了景王一眼,然后没好气地告诉他:“滑脉,便是有喜了。”


“有喜了?有喜了——”景王似乎也被雷劈一般,反应不太过来,“岳母的意思是,镜儿怀孕了?”


“嗯。”镜儿的脉象不太好,若非她和女皇两人都确定,她还真不敢张着嘴乱说。只是,景王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怀孕呢?怎么就怀孕了呢?”他实在没想到,自己都还没疼够的小妻子呢,转眼要为人母了。


他的反应直接刺激到了月弥夫人的某根神经。她的第一反应是:糟糕!莫非镜儿怀的不是这位王爷的孩子?不是王爷的孩子?


惨了,这下算是被当场揭穿了吗?


力挺女儿的月弥夫人赶紧拦在女儿身前:“不管她怀的是谁的孩子,都是我们临家的种,王爷不要冲动!”


啊?


景王呆了呆,岳母大人这是怎么了?


“王爷,女人怀孕就是过鬼门关,小镜儿性子虽然顽劣了一点,可也是我和她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您若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临家养!”至于补偿,大不了就是让他休了自家女儿。反正,她的宝贝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出身又好,肯定不愁嫁!


月弥夫人已经在脑海里过了几百种方法替女儿摆平这件事,而景王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只听到她说的前半句,女人怀孕就是过鬼门关,过鬼门关,鬼门关——


“岳母放心,皇家并不缺孩子。这孩子生不生都没关系,最关键的还是要镜儿平安。”他并不期待孩子,只希望,镜儿能够没事。孩子什么的,会干扰到他亲近小妻子好不好!


岳母和女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景王的意思,自然被月弥夫人理解成了他深爱自家女儿,所以并不在乎她肚子里怀的谁的孩子,只要认平安就好。另外,皇家孩子多是几个意思?他王府里不会也是妻妾成群,孩子成堆吧?


如果是这样,就算他再爱自家女儿,月弥夫人也不赞同女儿与他在一起。心里盘算着,回去之后,就着手准备让镜儿与景王合离好了。


“你们不要先忙着讨论生孩子的事儿,我建议,这个孩子最好不要。”见这两位画风根本不在一个地儿,女皇陛下不得不打断二人。


“……”这下,两人都安静下来了。月弥夫人和景王同时扭头看向女皇陛下。


对于她的话,二人自然是惊讶的。


见转移了二人的注意力,女皇陛下才赶紧道:“她现在属于怀孕初期,本来胎象就不稳,又中了那一掌。虽然被体内的封印挡去了一部分的力量,可还是伤到了她。所以——”


嗯,下面的话已经不需要她说了吧。


那一掌肯定伤到胎儿了。所以,这个孩子,按理说是不能要的。


“那该怎么办?”月弥夫人担心女儿,景王担心自家小妻子,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这个,我让雪落和雪珈下来看看吧。”她又不是大夫,更不是妇产科的,对这个肯定不了解好不好?


虽然,她已经生过几个孩子了,也有些经验。可毕竟和小镜子的情况不同。她自个儿身体好,怀着孩子的时候到处跑都没事儿,可小镜子这才刚受了重伤呢。


不过,她生孩子的时候,光是妇科大夫,宫里就备了不少,lún番为她把脉,根本用不着担心好不好?


收到女皇陛下的传唤,雪落和雪珈两人都急忙赶了下来,还带上了临晚照和柳残风。临晚照的伤,被雪珈修复了一大半,算是非常不错了。现在他气sè也稍微好了一点,听到女皇传唤这两人,便以为镜儿的伤很重,所以不顾自己身体,就要跟着一起下来看妹妹。


“怎么回事?”临晚照皱着眉,妹妹的情况,娘亲不是说没有大碍吗?


月弥夫人看了看景王,把自家儿子拉倒一边儿,小声道:“你妹妹怀孕了。”


“怀孕了?”这么快?临晚照看向夙郁流景,小声在心里骂了一句:禽兽!


没错,在临大公子心里,妹妹永远是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妹妹。可是,现在却怀孕了。不承认她长大了都不行。


“嗯。”月弥夫人点了点头,再次压低了声音,“看样子不是景王的孩子。你这哥哥怎么当的,妹妹都照顾不好。”


在月弥夫人心里,小女儿自然是好的。如果真的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那也是这些当哥哥的,当人家夫君的,没有把她家宝贝女儿照顾好。


这女儿奴的想法,跟远在燕都的临老爹,简直一模一样。不愧是夫妻!


“娘亲,您在说什么?”


镜儿肚子里的,不是景王的孩子?那会是谁的?这不是搞笑吗!


“你以为娘亲会无缘无故地胡说八道吗?”月弥夫人见儿子不信她,不由得急道。


“娘亲!你问问他,你去问他,镜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临晚照是又急又气,这算什么?


到底是谁说镜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景王的?


临晚照一边吼,一边指着夙郁流景。这明显的,是要他自己出来说话了。


景王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看着月弥夫人,有些哭笑不得。


“岳母大人,镜儿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我的。”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嗯,我知道是你的,是你的。”看来这孩子对自家女儿也是真爱,不然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算是个好男人。


得了,她还是没听进去!景王和临大公子对视一眼。不知道谁给了她错觉,让她误以为自家女儿红杏出墙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您想想,我是王爷,是皇族,皇家怎么会允许不洁的女子入皇室玉牒呢?”景王欲哭无泪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孩子明明是他的好吗?怎么在岳母大人眼里,他就成了头上一片绿的人了?


“当真是你的孩子?”月弥夫人犹有不信,这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听到她家宝贝女儿怀孕还那副表情?


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那她只能怀疑这位王爷对自家女儿不够喜欢了。


“岳母,您从哪里判断的那不是我的孩子?”景王只差对天发誓了。都说了几遍了,镜儿怀的肯定是他的孩子,也只能是他的孩子!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刚才你听见小镜儿怀孕了,那一脸犹如晴天霹雳的表情。”让我误以为自家女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月弥夫人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因为她看见景王的脸sè越来越差了。


“岳母,我们才成亲不久,镜儿有喜,我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才会很震惊。”那不是晴天霹雳的表情,那真的不是晴天霹雳的表情哇!


虽然,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只能越描越黑。可他还是想说,虽然没有心理准备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可也不至于犹如晴天霹雳——


“原来是这样啊。”你吓死我了。月弥夫人在心里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自家女儿的错就好,嗯,就算是自家女儿的错。她也会想办法扭转局势。


“我与镜儿感情很好!”所以,您不要再说什么孩子不是本王的了。小心,本王翻脸!本王真的会翻脸哦!某王爷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


“那孩子——”你怎么听到孩子有可能保不住,一点也不介意,还说什么皇室孩子多的是。月弥夫人略有不解,直觉没有告诉她,眼前人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比起孩子,我更在乎镜儿的身体。”如果会影响到她的身子,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孩子。


于是,月弥夫人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咳咳,王爷,你这样讨好岳母大人,你家岳父会哭的哇!


此时,雪落已经为临晚镜把过脉了。他也不是真的大夫,所以给了自家主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们,只能治好她的内伤。”但是,孩子怎么样,能不能保住,他们都不知道。


“那还是尽早把人带回去,让有经验的大夫为她诊脉吧。”女皇陛下叹了口气,她也没法子了。让他们把人带走,以后若是还能相见,大家再一起赏月共饮。


毕竟,他乡遇故知是真的很美好。但愿,小镜子和她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能平安吧。


“明天就走。今天劳烦女皇让您的两位属下为镜儿他们疗伤。”


不仅是临晚镜需要疗伤,临晚照和月弥夫人的身体也还需要好好tiáo养。这样冒然离开,在海上若是再遇到什么不测,那就危险了。


西月冰颜点了点头,自家这俩狐狸,看来是得劳累一宿了。好在两只狐狸道行高深,否则都不一定能坚持得住。


第二天一大早,景王抱着临晚镜,云破月搀扶着月弥夫人,临晚照走在后面,一行人慢慢朝他们的船上走去。


咳,柳残风呢?


没错,他自愿留在那里陪女皇陛下了。其实是某人觉得跟着临晚镜他们回来一路会太无趣。但是跟在女皇身边的话,经常能看好戏。于是,他留下了。


海天一sè的风景依旧,却是让月弥夫人再也不想回来的伤心之地。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经此一别,该是永远不会踏足这个地方了。


即便这里的风景再美,也不讨她的喜欢。


“云小姐,您看。”倚剑这两天是每天都在船头观望,盼着主子平安归来。虽然有信号为证,他依然不放心。


而云破晓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平生最爱的两个男人都在这座岛上,若是他们出了意外,她要怎么活?


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lún流,或者作伴在船头望眼欲穿的。


方才云破晓进去帮着船夫们做饭,倚剑在船头继续等。当他发现一行人朝他们的船这边走来的时候,忍不住朝云破晓大喊。


云破晓紧跟着跑出来,就瞧见了临晚照在朝她招手。她微微一笑,眼泪一瞬间就夺眶而出了。不是故意要哭,而是真的喜极而泣。仿佛能听见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地的声音。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等了。再也不用等了!


“阿照!”再也顾不得什么是矜持,在临晚照他们回来的第一时间,云破晓提起裙摆,冲下船去,紧紧地抱住自己的男人。


紧紧地融入他的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尽情地感受着属于他的气息。


“晓晓,我回来了。”这句话不是第一次说,却依旧让云破晓感到无比安心。


只有在听到他说回来的时候,她才真正地安心。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酸涩,每次都要她等,都要她担心,这一次之后,还会有多少次离别呢?


两人忘情地拥抱,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着。


只要云破月吃味地嘟囔了一句:有了男人,眼里就再也看不见我这个哥哥了。


是的,破月哥哥站在那里,已经被当成了一块布景。


没有人理他!更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


船上的倚剑担忧地看着景王怀里的自家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后者完全当做没看见,抱着媳妇儿就上船。嗯,他的小妻子,与别人无关。


那qiáng大的占有欲,简直了!


倚剑童鞋只能跟着走,一路上打量自家主子,也不知道该找谁去问主子怎么回事。那模样,就像跟在主人后面的二哈似的,愣头愣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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